郝非的父亲断然的拒绝了,把门一下就关上了,再敲也没有人理了。
我也猜到了这个结果,人家女儿死了,你去看人家女儿去,这就是揭伤疤。
可是,此时,我一定要知道关于郝非的一切,郝非的骨灰盒没有寄存,家属直接拿走了,那么我要找到郝非的骨灰盒,还有关于郝非生前的一切。
我再次敲门,已经天黑了,门开了,郝非的父亲看着我,瞪着我,足足有几分钟,我心悬着,不说话。
“进来吧!”
我进去了,坐下。
“陪我喝一杯,二十年了,没有人陪我喝过酒,二十年了,一个人孤单的走过来。”
郝非的父亲似乎很累,很累。
“我知道,你想知道郝非的情况,其实,人已经死了,没有必要了,你好好的,她也就好了。”
“郝非是怎么死的?”
“自杀,抑郁症。”
我呆住了,这怎么可能呢?郝非上学的时候,是最快乐的,我不相信。
我捂住了脸,郝非的日记没有写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郝非的骨灰盒在什么地方?”
郝非的父亲看了我一眼。
“五老的西山上,一棵松树下,松树上系着一个红布条。”
我没有再往下问,我看出来,郝非的父亲很痛苦的表情。
那天,我陪着老人家喝到半夜,才回去。
第二天,我去了五老,五老是这个市的一个偏远一点的地方,原来叫五老屯。
我跟师傅借了自行车,往那儿骑,一个半小时后,我才到那座山底下。
我爬上山,半山腰我看到了一棵松树,系着布条,但是已经褪了颜色,泛着白,但是,可以看出来,那是红色的。
我慢慢的走过去,心跳如狂,一如我再次和多年没见到的郝非相见了。
凄凉,那坟长满了蒿草,也被雨水冲得变得很小了,很散了,我心酸酸的。
我用手把土堆上去,眼泪不停的在流着,脑海里就是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处处的护着我,给我拿好吃的,拿衣服,给我买本子,铅笔??
我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
那天我回去的时候天黑了,父亲在家里把饭菜都给我做好了。
我和父亲喝酒的时候,父亲说白洁来过了,没说什么事情。
那天,我心情不好,早早的就睡了。
没有想到,梦里梦到了郝非,郝非手里一直拿着一个东西,我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她举着让我看,可是我的眼睛就是睁不开一样,看不清楚,我惊醒了,一身的冷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早晨我去办公室,白洁还没有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上班的时间已经过了,她从来没有来晚过。
我虽然着急,可是我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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