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了衣服,林树从身上抽出一把刀,闪着光,我一个高儿就跳开了,这是玩命。
“别害怕,不会伤害你的。”
“割了肝还能活?”
林树有点火,我靠着墙闭上了眼睛。
“把眼睛睁开,这样对我是不礼貌,极度的。”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把刀对我的肝部比划着,比划了半天说。
“好了,你割完肝了。”
我有点傻,林树走了。
第二天,我去师傅家,那鬼的不见了,不可能的事情。
师傅对我还是非常的生气,尽管他已经知道是为了他。
当然,我没敢说割肝的事情,我以为不过就是一场梦一样,就比划了两下。
我感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觉得奇怪,我身体的情况不是太好,检查,医生看着我,半天才说。
“你得过大病?”
我心想,你才得过大病。
“没有,一切正常,从小到大的,父亲照顾我照顾得好,甚至是感冒都少。”
医生摇头。
“那是不可能的,你的肝少了三分之一。”
“那还不死人?”
“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你居然活着,而且其它的指标都正常,只是身体虚一些,最奇怪的就是,你的肝竟然在生长。”
我坐在椅子上不动,因为我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
林树竟然可以比划着,把我的肝割了三分之一,而且割后,还能在生长,这绝对是让人想不出来的。
白洁来找我,说孩子病了。
我现在已经开始混乱了,现实和梦境都乱套了,我绝对想不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我给白洁拿了二百块钱,她的眼泪就下来了。
“你还记得我们相爱的时候吗?”
“对不起,我在慢慢的忘记,我努力的去想,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我想很快就会忘记掉。”
我想,也许忘记掉是最好的选择,我无法再有其它的办法帮助白洁了,只有钱,或者是关心了。
我对于割肝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但是错世的事情,我就想不明白了,问何大拿,他说。
“这只是一个梦,有一句话,不知梦里与谁近,其它就是一个梦。”
我想,应该相信何大拿是最好的选择,不然我的人格就会分裂。
这事我是不想了,错世也应该有着很多的问题。
何大拿疯子,但是说到的事都去做,那天说把酒干了,就带我去一个地方,他说到做到了。
那天我下班,刚出了场子门口,何大拿就大叫,儿子,儿子的,我想你才是我儿子,如果我不是为了师傅,我能成你儿子?你是没结婚,想认一个儿子,到时候为你送终吧?
我就是这么想的,也许不是,但是我想不出来第二个想法来。
何大拿拉着我的手走,让我觉得十分的不舒服,同出来的不少人不走,等着我们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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