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茶盏放在寒鸦肆面前,温顺的样子与以往不同。
仿佛未听到他们的话语,继续将另一盏推向寒鸦柒。
面上肆意的笑意,寒鸦柒将视线移开,在看向寒鸦肆时,逐渐变浅。
“这是不是说,所有的……都进了宫门。”
“你倒是狠得下心。”
寒鸦肆看着对面的男人,轻抿了一口茶水。
他把衣服换了,换了一身普通的黑色长衫,
我起身,把原先藏在房内的药箱抱出来,挎在身侧,向他们行了一礼。
拂开珠帘,我前进几步将门阀放下,打开门走了出去。
“你怎么这副表情?”
寒鸦柒看他。
将房门掩合之前,我看向回合制的两人之间的紫衣,她微微一笑向我点头。
,
沿着楼梯下去,木梯与鞋底的轻碰声在喧哗的背景音中显得十分清淡,路过醉酒将要瘫倒在地的客人,
后退一步躲过伸来的“咸猪手”
,银针轻巧地刺入肩膀中,却又瞬时被粉碎不留痕迹。
这个穴位,也够他难受一阵的。
自始至终,我从未露出过真实面容。
在无锋之时,面纱之下覆盖着的是另一张脸,在万花楼与四魍会面,同样如此。
只是宫尚角……初来之时,我未有任何伪装,被他看去真实的面容。
曾经想过,将自己从他的记忆里隐去,
但犹豫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紧紧身旁的药箱,我沿着这条大街慢慢向前走,梁架上的红灯笼光芒已暗淡,行人早已散去。
黑暗中,只余一人缓步踏来。
提着一盏明灯,脚步轻盈,逐渐靠近。
。
我站在原地,在房梁灯笼的映照范围之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