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了那是你的事,接下来该演还得演。
只见司徒浅委屈巴巴的的看着尉迟修。
“修公子,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可以放我离开吗?”
最后那句话问的小心翼翼。
见小兔子不承认,尉迟修也没再逼她。
以免把人逼急了,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看着水润的红唇,尉迟修眸色一暗。
俯身亲了上去。
司徒浅猛的把人推开。
“你,你干嘛!”
尉迟修却很淡定自然的说。
“收点利息。”
司徒浅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冷峻的男人。
这人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这种骚话的?
最后司徒浅顶着红肿的嘴回了女院,一路上心里就没停过对那个狗男人的谩骂。
哼,她可是记得那个狗男人掐自己的。
那边现司徒浅丢了的两人也顾不得打架了,连忙跑去修阁找尉迟修要人。
得知司徒浅已经回女院了,两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离开。
毕竟女院全是女眷,大老爷们也不方便进。
刚推门那刻司徒浅就觉察到自己房中有人,推门的手顿了顿。
最终司徒浅还是若无其事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关上房门后和屋内坐着的唐晚对视了一眼。
只见唐晚一身素衣笔直的坐在茶桌旁。
“白霓裳暴露了。”
唐晚声音没有波澜的陈述。
司徒浅挑了挑眉,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从未向我们透露过你的身份。”
唐晚看着司徒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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