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双等人沿着满是尘土的隧道走了10多分钟,才终于见到光亮——
“这是哪啊?”
流沙一边厌恶着刚刚出现的刺眼白光,一边确认了一下周围。
有些刺鼻的消毒水和一片整洁的蓝色病床,这里明显是一间诊所。
他回头问向来对这些事情比较细致的蔡双:
“喂,你有注意过这间福利院有诊所吗?”
蔡双向他摇摇头:
“但既然这里地处深山,又有这么多孩子,一定会有诊所吧?我们学校还有校医院呢。”
这句话成功让流沙的膝盖忽然隐隐作痛,急忙俯身去扶了一下,等他起身的时候忽然对大家说:
“这里流过好多血啊。”
蔡双纳闷地根据流沙的指示看向地面,确实脚下有一些黏腻的、被拖布抹匀的褐黄。
还是业烬问他:
“为什么觉得那是血呢?”
流沙才开始不确定,只见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衣领,好让颈间更便于呼吸:
“也不是百分百肯定啦,只是我对血比较熟悉,所以下意识觉得是那样而已。”
业烬此刻也在记忆里翻找着:
“罗默的记忆里不曾来过这间诊所。”
而这时的蔡双已经在翻看这里的抽屉了:
“陈年的玩具?”
一间储物柜里挤满了看起来就破烂的积木玩具。
“看来这里确实会对福利院的孩子开放。”
实在是没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便打开了房门,走出病房,发现走廊里的灯坏了好些:
“好像已经停用很久了。”
流沙反复开关了几下灯的按钮,又吹走手指上粘的灰烬,得出结论。
“那侦探社的其他人应该也没来过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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