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这级别的骑吏,战甲比普通农卒的精致多了,再加上身边那些簇拥的亲卫,就算荆轲同志站在两千里外,也分辨不出这千人的身份。
那女同志一边喝茶,一边时不时地偷瞄几眼远处的动静。
哈哈,这军营里的“篝火晚会”
,比电视剧里的“野外求生”
还热闹。
“几棵桑树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倒觉得这事儿挺平常的。”
荆轲同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家的那棵小桑树,是在院子里还是院子里头呢?”
“院子里。”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朱元璋同志挠了挠头。
“还请将骑同志指点一二。”
荆轲同志拍了拍大腿,不是那传说中的项羽遗物短斧,而是在地上画了几条线,又在里面画了几幅金光闪闪的图画。
“认识这是什么画吗?”
朱元璋同志盯着那些金光闪闪的图画看了半天。
“图画是认识的,只是不知道将骑同志想表达什么。”
“桑树啊,桑树,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像‘丧’字?困顿啊,困顿,你是不是觉得这几年一直不顺,丧父又折兵,困在困境里出不来了?说不定就是那棵桑树在作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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