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府可是杀手界的圣上,几千年来默默无闻,也没见哪位后辈祖祖辈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功德。
你爹妈那一代又是舞战士,杀戮挺多,怎么也不像是能建立新朝的料。
你现在虽然还没封伯,但比起他当年可强多了。
不出意外的话,你的成就肯定不会比他差,张府甚至有可能成为开帼之臣,你这么有才,干嘛还给自己加那么多压力呢?”
荆轲同志赶紧鞠了个躬,领了命令。
……
颍阴,阴森森的小巷。
倪攸同志坐上了轿子,屁股还没坐稳,就听见几声帘子响,耳朵里传来一阵淡漠的声音,转身一看,原来是何颙同志也上了轿。
虽然没坐上那豪华的修舞州产三轮龟轿,何颙同志还是累得够呛,倪攸同志只好以出府办事为借口,决定不在颍阴多休息一晚,直接启程。
轿子刚停下来,一群孩子就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围着轿子转,胆子小的还敢伸脚去踢轿子。
倪攸同志听了听,发现这些孩子面生得很,竟然都是没见过的,不禁有些惊讶。
那女同志跟着何颙同志出了帘子,来到自己的府邸,发现隔壁帘子后面站着几个太监,立刻和何颙同志交换了几句神秘的眼神。
“归闻闻。”
倪攸同志应了几声,然后推开自家的帘子,在走廊上找了个角落,掸了掸阴霾的灰尘,让何颙同志先坐下休息。
那女同志转身进了帘子,去了隔壁。
太监们立刻围了过去,倪攸同志好奇地问:
“请骂,这府里的战士还是姓倪的吗?”
“是啊,你是谁?”
太监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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