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蒋督管闻声从前堂赶来,见状,知道事情败露,就喝道:“没用的东西,快动手!”
这群打手就朝房间里涌去,魏元忠立刻掀翻桌子,挡住了房门,鲁二焦急的道:“这房间只有一个出口,要怎么办?”
魏元忠道:“老庞,把人质打晕,从窗口丢出去!”
庞石听后立刻一拳打在了马六子的脖子上,令其晕厥,然后一把摔出了窗外,就见这群壮汉乱刀砍出,落在了马六子身上,庞石趁机一个就地打滚,从房间里抢出,瞅准了蒋督管所在的位置,就向她杀去,他已经看出拿这个女人作人质要比拿伙计作人质管用!
不过蒋督管却身体往后一退,同时拔出佩刀,跟庞石的钢刀相撞,登时火星迸射,鲁二和魏元忠二人把桌子挡在身前,冲出了房间。
蒋督管手腕一转,佩刀就朝桌子劈出,魏元忠忙拉了鲁二往后退,只见佩刀砍下,桌子一分为二,这群打手又将三人围了起来,魏元忠立刻道:“你们是要财还是要命?”
蒋督管示意手下打手先缴了庞石的武器,冷声道:“看你们也不是有钱人,我就要你们的命了!”
魏元忠道:“我虽没钱,但我家老爷却有钱,不如我替你们给我家里写封信,让他拿钱来赎人怎么样?”
蒋督管冷笑了一声道:“愚蠢,你们还真拿我们是开黑店的,本大人现在怀疑你们是江湖乱党派来的探子,你们最好如实交代,我还能留你们的性命,不然逐个宰了!”
庞石和鲁二听后就火了,魏元忠却止住了二人,亮出了自己的军牌,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实不相瞒,我们是李孝逸王爷派来的密使,是要见一世帮的江右使的!”
蒋督管命手下取来军牌,道:“怎么又一个密使,我们江右使不在!
王爷的大军为何迟迟不向武昌推进?”
魏元忠扬起头道:“这是军事机密,我们要见到江右使才能讲!”
蒋督管把军牌揣到了怀里,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先委屈你们一下,我这就去向江右使禀报!”
他们三人又被赶回了房间里,但门口和窗外却多了一群守卫,这些守卫都死死盯着他们。
过了有一炷香时间,三人都等得昏昏欲睡,但仍不见有回讯,突然从客栈外传来了狗叫声,紧接着他们眼前就明亮了起来,夜幕里绽放了一朵耀眼的焰火,而客栈里混乱了起来。
魏元忠忙隔着窗口向客栈大堂望去,就见从过道看到客栈大堂里一片火光,而且不断有火箭从客栈外射入。
房间外的守卫就急了,其中一个高个对一个黑衣汉子道:“孙得子,你留下看住这三人,其他人跟我去对付来敌!”
二层房间里的灯也亮了,窗口打开,露出了弓箭手来。
这时一阵清晰却很低的婴儿啼哭声又传入了三人耳中,旋即消失了。
庞石立刻向魏元忠望去,前面的客栈大堂里传来了喊杀声,门口留下的这个守卫孙得子愤愤的骂道:“这群不要命的乱党,又来送死了!”
魏元忠向二人使了眼色,他突然吹灭了桌子上的油灯,就见二层窗口内的弓箭手闷哼一声,就趴在了窗口。
庞石一个缩身,从破损的窗口跃出,孙得子忙向窗口望去,但身后被鲁二抢上,一凳子将其砸晕,他们就准备趁乱离开客栈时,却听到客栈后院的大门被撞破,几条黑影冲了进来,为首的却是一只牛犊般大的黑影,狂叫着就往马厩旁的柴房冲去,引得马厩里的马匹都开始骚乱起来。
魏元忠忙将二人又拉回了房间,一个身影凌空而起,就飞到了客栈的二层房顶,另外一个黑影也从过道冲进了客栈大堂里。
柴房的门被踹开,猎犬冲进了房间里,狂叫着,很快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房间里亮起了光来,有男人低声喝问道:“我们的人关在哪里?快说,不然让我的狗生吃了你!”
柴房里,这个女人被斗牛犬沈狗蛋按在地上盘问,但这个女人却直摇头,道:“我只是个替身,我也不知道!”
魏元忠带着两个同伴悄悄的摸到了柴房外,向房间里望去,这个男人大怒,一挥手,就指挥自己的大猎犬向地上这个女人咬去,魏元忠忙现身道:“住手!
我知道你们所找的人关在哪里?”
沈狗蛋立刻一扬手,他的猎犬只是用前爪按住了地上这个女人的双肩,还未下嘴去咬,硬生生被主人喝止,不过却没有回头。
魏元忠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冷声问道:“既然你知道我们的人被关在何处,那就麻烦你带路吧!”
魏元忠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了他们身后,而且很快又多出了一群黑衣男人,个个黑布蒙面,手持武器。
庞石立刻向魏元忠投来了疑问的眼神,沈狗蛋已经将地上的女子捆了手脚,用破布塞住了嘴,回头对他道:“你如果敢骗我们,那就小心你的舌头!”
只见他身边的这只牛犊般大的猎犬吐着腥臭鲜红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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