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死死按着一个人,但那人却是一脸惊恐的着我。
我努力眼神对焦,终于认出这是袁柯的助理。
旁边一股股怨气不断传来,我再一歪头,到的就是两个被死死绑在立柱上的保镖,还有一个被单独绑起来的袁柯。
他们的眼神如果能说话,那我现在掏出录音笔,估计能录入一整本脏话词典。
家人们,谁懂啊,一睁眼,我好像绑架了几个人
我颤抖着声音问袁柯“剧组的人呢”
他们不会都被我杀人灭口了吧还是他们是我的帮凶我们真的有熟到那种程度吗
后来,据那两个身高一米九的双开门冰箱保镖说,他们至今都不知道,我是在喝了第几杯后醉的,因为我喝醉后和我清醒时的模样一模一样。
他们说,我清醒的搞定了整个酒局,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巧舌如簧的让导演收下了我包里的五位糊咖简历,其中甚至包括一条狗。
他们说,他们唯一怀疑我的时刻是我送走了剧组所有人时,突然一拍脑袋说人都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然后,他们说我不知和袁柯说了什么,原本要走的他重回了包厢。
等他们察觉不对劲、冲进去半个小时后,我放倒并收拾好了所有人,然后开始心灵手巧的、给他们所有人贴假睫毛
他们两个壮汉,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对我说仿真、单簇、太阳花、假睫毛。
仿佛这样做,就能勾起我的愧疚心似的。
据说,他们当时谁都不敢动,生怕我把睫毛胶水怼他们眼睛里,但是我没有,我清醒的不像是一个喝醉的人。
我给他们三个都嫁接睫毛成功,手艺一等一的好,就剩下一个努力降低存在感,一动也不敢动的助理。
据说,我刚把他按住,就开始身形打晃
我向那个助理,他瞪大的双眼都变红了
他们四个人,四朵大男人,就这样被我来回蹂躏,如同揉烂四朵娇花。
我
我听的不好意思极了,我怎么知道我醉后是那个德行呢我对那些事一无所知。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无论去哪儿都会主动避开袁柯。
因为一想到他,就会想起一双狠狠闭上的眼,以及他那颤抖着的忽闪忽闪的假睫毛
但是忍不住补充一句我技术可真好啊。
两个一米九后来问过我,问我到底是什么时候醉的,知不知道自己醉后是什么样子以前醉过没有
喝醉后,还会不会做别的事他们很想花钱买票围观一下。
笑话难道我会说一杯就没知觉了吗我死也不会说的
第一个小世界时,哪里有人敢灌我酒
经历了这场乌龙事件后,我突然又开心了起来。
因为我意识到,上次打皮条客时,并不是对方太虚,所以才打的那么容易,而是我本来就很强
在失去了对数字的敏感性后,我终于重拾信心,走上了新的道路。
两个月后,全明星运动会开赛,我报名了我能报的所有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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