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德说:“我也很久没见伯父,明天就进宫。”
咸威王说:“日后不要说得这样亲近了,人前应该称为陛下。
先君臣后父子,就算是我也不能逾越。”
德德觉察到不对劲,忙问:“父亲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父亲沉默不语,母亲说:“这几年陛下不仅撤回了你父亲的大部分权力,而且限制在家中无令不得外出。
八大部落首领心意蠢动,有的说要拥立你父亲为新王。”
咸威王叹息说:“还好陛下没有听信这些话。”
德德说:“伯父是长子,宗制上合法,父亲又没有兵权,更没有谋反之心,伯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咸威王说:“当年父亲临终前是希望我继承王位的,只可惜还没来得及说就驾崩了,但陛下对父亲的做法耿耿于心。”
咸威王妃说:“就凭这一点你父亲就有南邦王位的合法继承权,这就是一切祸害的根源。”
咸威王说:“若是现在有人在陛下眼前煽动,只怕我们活不到明年了。”
德德一回来便觉得这个家风雨飘摇,有些愰惚。
几个侄子侄女来到,德德给他们分发礼物。
没多久咸威王就叫他们回去,又对德德说:“等下你用完茶就到宫中见见你伯父,不要等到明天早上。
他也好几年没见你了。”
德德答应,起身告辞父母,更换衣裳,并叫人备车进宫。
下午三点,王宫御书房。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地面形成一片方格的影子。
西方的太阳正在下沉,房内的茉莉香从香炉升起。
恩加丁王在房间内踱步,又不时坐下来看桌子上的奏折。
这个国家大多数政治事务都是交给内阁大臣处理的,国王只对比较重要的事情做出决定。
南邦打算修一条铁路到琥珀国中部的洛河城,但琥珀国那边并没有回复给。
南邦大部分地区已经有铁路覆盖,技术也已经成熟,琥珀国虽发达但是还没有铁路,修铁路是想扩大南邦的交通网络。
宫人来报说:“咸威王二殿下已经回来了,在宫外未见。
“
恩加丁王想那是他的侄子,多年前就没了踪迹,说:“把他带到这里来,顺便叫厨房准备一下饭菜,今晚留他吃饭。”
那宫人答应一下去了。
德德走进御书房,见椅上坐着的正是伯父恩加丁王,几年未见身体略发福。
德德行过礼,恩加丁王微微一笑说:“快坐吧。”
德德坐到一张简式华椴木云纹椅上,椅子吸走身上的热量,他这才发现房间里也是一般的安静清冷。
恩加丁王说:“你回来我很是意外。
也有八个年头没见你了吧?这些年你都干什么去了?你父亲母亲不太提起你,我终究没法知道。
你现在在我眼前快跟我说说吧!”
德德说:“出去游玩了几年,也没长见识,最近刚从琥珀国回来。”
恩加丁有点严肃地说:“你不要瞒我,快说实话。”
德德就说:“不敢隐瞒伯父,我跟着一位仙人研习仙术,学成后交待我一件事,如今事成才回来。”
恩加丁王感慨说:“啊,这年头仙人已经不多,难得还有肯收徒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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