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鳇笑说:“从前都是你照顾我,现在该轮我照顾你了。”
总帅问:“你要对我这么好吗?”
皮鳇说:“谁对我好我也对谁好。”
雨至次日傍晚才停下来。
雨停之后西方的天空满是霞光,红的像血,蓝色的纯粹,紫色的如同撒落的菊花瓣,都处是,唯有金色的准备深入地平线的太阳,仍是十分耀眼。
这晚女王又叫总帅过去服侍。
他虽不想过去,也有人押他过去。
女王早沐浴焚香,坐在床上等着,一到见他便说:“你过来,给我揉揉肩。”
总帅知反抗无用,索性顺从,走过去抄起桌上的香油,抹些在手上开始揉动。
女王合眼享受,吩咐脖子上也揉揉。
女王说:“今天你这样听,我倒有些不习惯。
看来你想通了。”
总帅说:“就算想不通又怎么,还不是要受你荼毒。”
女王发怒,睁开眼睛说:“你最好跟我认真一点。”
总帅将东西扔在地上,“啪”
一声瓶子碎掉,丝毫不愿看女王一眼,说:“你也最好别威胁我!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女王见他动怒,自己先服软,柔声说:“你今晚精神看来不太好,别生气。”
总帅说:“我精神一直很好。”
女王笑说:“你前天晚那样真好,强猛有力,今晚能再来一次吗?”
总帅皱起眉头,反问:“那样有什么好,绑着我让我像玩具一样受辱,难受一晚上吗?”
女王将他搂住,贴近耳边说:“别生气,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种,让我有征服感的男人!”
总帅听得很清楚,说到最后听见这个女人语言中的哀求。
从口中飞出的气流摩擦,这一切在她身边。
他望着这个女人转念想不如先假意和好,再另说所求,便说:“陛下想让我留下来,之前我却不肯。
自那晚过后我想了想,陛下真心对我好,我自然可以留下来。”
女王先一愣,随后一笑说:“好啊,早说嘛,若你从第一天从了我,这个国家就是你的,少受些罪,也不用吃那么多苦。”
她站起来,靠近总帅,轻轻将手放在腰上,不断抚摸。
总帅略有些抵触,但很快适应下来,微笑说:“我留下来并不是稀罕国家为了得到它。”
女王说:“荆棘国虽穷,方圆上千里,绿洲成片,也是这塞西洲上的大国呢!
你怎么就不想要?”
总帅说:“我留下来,不过为了一个小小的条件。”
女王摇摇头,慢条斯理说:“不不不,你在这里跟你谈不了条件。
你没得选择。”
总帅问:“你就不问问我条件是什么吗?”
女王说:“我知道是什么,也不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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