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沪城以南很远很远,远到不足以用千山万水来形容的地方,一个不起眼的牛皮纸袋子直接越过层层审批直接被送到了一间全世界都没几个人有资格进入的办公室里。
而往常那些理所应当对这类文件亲手审阅的不少人都对此乐见其成,心里大概都在想只有这件办公室的主人才能镇住那位送来文件的人物,他们的道行可远远不够,万一出了纰漏谁都担当不起,故而把这烫手山芋甩的越远越好。
既然那位老人家索要,那就马不停蹄地赶紧送去。
所以这个牛皮纸袋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后就没被谁打开过。
办公室不大,仅仅是不算逼仄而已,其中占地面积最大的是一张年代久远的实木办公桌,桌面因为常年不断使用而光洁如镜,上面东西不多,一盏黄铜台灯,两支钢笔,一瓶墨水,还有一个不小的镀银托盘。
不过没几个人知道在过去起码有十多次,人类的命运就摆在这张貌不惊人的办公桌上听凭某些人的一念之间。
桌子后面的配套木椅上坐了一个面容肃穆的黑西装老人,正看着托盘上未被拆封过的文件袋。
老人远算不上魁梧高大,但坐姿笔挺,即便是坐在那里也流露出几分独属于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老人座位旁站着一位身穿白西装的年轻人,两人都是典型的西方人面孔,不同的是老人常年板着脸,而那年轻人却总是带着令人亲近的温和笑意。
沉默半晌,老人指了指托盘,对亲自送来文件的年轻人问道:“你怎么看?”
看似不到三十岁却已经是位高权重的年轻人笑了笑说:“正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看才送到主席您这里,不过想来那人肯向我们递交这样一份文件,想必不是什么坏事。”
“油嘴滑舌。”
老人斥责了一句,但年轻人却笑意不减。
“就算不是坏事,可你看那个臭小子做过几件好事?这次送文件也只是告诉我们他还知道底线在哪,让我们这些人不必多想而已,可不是表明向我们俯首帖耳的姿态。”
年轻人老大不正经地撇了撇嘴道:“那十二宫里出来的人物哪有一个会完全听从我们参议会的命令?也就是主席您非要跟柴尔德先生过不去......”
看见老人目光瞪过来,年轻人赶紧闭嘴,做出眼观鼻鼻观心的恭敬姿态。
“哼,要是我不盯着那老不正经的家伙,南十字军团还不被他们十二宫翻了天?”
老人一听到那个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怒气冲冲地说着一边抬手去拆文件袋。
那里面自然就是那份《南十字军团公约》,不过只有英文原版。
想必某人也知道要是让老人看见那份“精简版”
,说不定就要一怒之下拆了整间办公室。
老人也不去看前面,直接就翻到了最后的签名页,看着那两行签名,沉吟了一会说道:“龙国人?”
“看这签名的文字,应该是的。”
年轻人也凑过去看。
“废话!
难道我不认识汉字?!”
老人脾气古板而暴躁,动辄出口斥责,也就这位年轻的参议会副主席能忍受得了了。
“那臭小子自己好像也是龙国人吧?这是故乡遇知己了?还是随便捡了个人来糊弄我们?”
“按照k的性格,多半不会是这样。”
年轻人摇摇头。
两个人就那样盯着那两行签名,好像能寥寥几个字里看出花来。
但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看着,要是落在普通人眼中可就要大为震惊了。
因为老人拿着文件的那只枯瘦的手正在向空气中散发着如同微弱烛火般的光晕,正好把那份文件笼罩其中,同时整个办公室里都平白无故刮起了一阵微风气旋,只有桌旁的两人身周依旧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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