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老易开全院大会是这么草草收场的!”
阎解成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
“他现在把一大爷得罪惨了!”
“以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他现在是爽了,以后有他哭的时候!”
阎埠贵闻言皱眉,正想再说什么。
但又突然想起易中海对这个院子的掌控力。
再想想易中海身为八级钳工,在轧钢厂里就是领导见了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了。
而郝仁眼看着就要去厂里顶他父亲的岗。
到时候肯定是要落在易中海手里被易中海收拾的。
这么想着,阎埠贵倒觉得阎解成这话也没说错。
郝仁今天看似威风八面、正义凛然。
但就是不够圆滑,不懂得妥协。
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么,过刚易折么。
看来郝仁以后还真像阎解成说得那样,没有好日子过了。
尤其是他这种无父无母的年轻人。
易中海不往死里整才有鬼了。
这么想着,阎埠贵忽然又觉得阎解成也挺聪明的。
只是还有件事,阎埠贵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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