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怎么说呢……剑眉、鹰钩鼻、脸颊瘦削,还有一副蓄着白胡茬的薄嘴唇。”
蒂娅眉眼低垂,时不时在暮色中发出轻微的反光:
“印象里他看上去总是一副又老又疲倦的样子,很少生气或大笑,也不太喜欢说话,但是说话时的顿挫感很明显。”
“……他最常见的样子就是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嘴里含着一颗腌橄榄。
每次我都担心他会不会死掉了,但是最终他总能重新睁开眼睛。”
腌橄榄……不知为何,光是听到这个词,艾德就能回想起那股又酸又苦又咸涩的味道。
“还有一点就是,他完全不懂怎么照顾孩子。
你能想象吗?整整三年,我们俩一直在穿同一个衣柜里的衣服。”
蒂娅突然笑了起来,黄昏的风儿从她的脸颊吹过,在远处摇落了一阵花雨: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拉着他去了裁缝铺,然后我才有了第一件小连衣裙,以及第一个衣柜。
那个时候我都已经九岁了,天呐……”
“即使到了现在,我也依旧不太习惯留长头发的感觉。”
她的语调渐渐放缓,“你还能想起那件连衣裙的颜色吗,艾德?”
火焰一样的深红色?又或是日落般的明黄?黛青?苔绿?他什么记不得了,只能尴尬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回老房子看看呢,艾德?说不定能够对你恢复记忆起到帮助。
你手里应该有钥匙才对啊?”
蒂娅提议道。
“钥匙?”
艾德回忆起地铁大屠杀事件发生时的记忆:无论是在那个梦境中还是醒来以后,他在身上都没有发现过钥匙。
从维修铺拿回的行李中同样没有。
如果我真的有老房子的钥匙,它究竟去哪了?
是被我找地方藏了起来忘掉了,还是有人拿走了它……
“没关系,你可以用我的。”
蒂娅察觉到了艾德的异样,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钥匙。
温润的表面上还有擦过油的痕迹,很难想象会有人专门保养一把老钥匙:
“回去看看吧,毕竟那里曾经是我们的家。”
他伸手接过钥匙,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余温。
“好,我会抽空回去看看的。”
时间在天幕中汹涌地流逝,仓皇西顾的太阳已然坠入尽头,只剩下泛着幽蓝的香槟色薄暮,痛苦地提醒着艾德——分别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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