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白稍稍沉吟,说道:“这得看左狐王如何决断,若是围困,我们自然能坚持久些,但若是持续猛攻,倒也不惧,左狐王连攻三日而不下,那时士气已堕,战心不再,将士畏难而不肯向前,倒也与围困无疑,只是更耗费我们精力。”
渊吉道:“你却未料及一点,我们的箭矢储备!
倘若箭矢耗尽,我们除了居高临下,将毫无优势!”
这臭小子是与自己杠上了吗?这是你家的战争,与我何干?郑清白心中微恼。
当然,你家要是败了,我也不会有好下场。
只是你当着一众兵卒的面,说难以取胜,不考虑军心士气吗?你可是他们的王子,你都觉得没有胜利的希望,你叫底下的人怎么想?小孩子还真就是小孩子。
郑清白扫了一眼巨石附近的南桑人,他们都有意无意的注视过来,为了给自己多活几天增加大一点的几率,还是与渊吉争论一下吧,免得影响士气。
虽然郑清白不太懂军事,但他明晰胡诌之道,所谓胡诌之道,就是要一本正经的坚信自己是正确的,这是关键也是诀窍。
简单来说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殿下此言大误!”
郑清白干咳一声,这一刻他想起了诸葛亮骂王朗,想起了康熙斥群臣,拿出自己的气势来,郑清白!
······
诶,我刚才想要说什么来着?掏掏心肺肠子?正大光明?啊呸!
在乱想些什么。
郑清白又干咳了一声,强作镇定,说道:“殿下,左狐王攻山岂不得以箭雨为掩护,到时自然可以收集左狐王射上山的箭矢来用,怎么会无箭可用?况且山上多石,若箭矢不足,自可以等待敌人接近,掷石攻击敌人。
只要上下一心,将士死战,我们足以等到蟾王援军到来。”
渊吉又问道:“倘若左狐王围困我们,而蟾王援军又不到,等到那时粮尽,我们又该如何?”
照这般说来除了投降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但投降这种话却又不是郑清白一个俘虏所能说的,这是条红线,一旦触及就极有可能是一个妖言惑众,动摇军心,斩!
然后就被拖出去,咔嚓一刀,颈口留个碗大的疤,到那样子估计自己也就是真的死定没救了。
“到那时唯有相信蟾王会到,唯有死战。
不要忘记了河朔、姑岩是被谁攻破的?左狐王岂不为河朔王、姑岩王报仇?河朔人、姑岩人岂不为自己亲人报仇?投降也不会换来生机,只有死得更加屈辱罢了。”
这才是郑清白唯一能回答的话,他也不得不如此回答,毕竟对于整个南桑部落,他都是可有可无,只有谨小慎微,才能确保他的安全。
渊吉沉默半响,就要再度发难。
这时,娜稚跳起脚,抓着郑清白手臂,指向西方,叫道:“来啦!
左狐王来啦!”
积石山上,所有人都不由站起,面色凝重的望向西方。
蹄尘滚滚扬上半空。
四支骑军从西方齐头并进,蹄声如雷,越来越隆。
光是这批军队,人数便有近万。
万骑奔驰,震撼人心!
站在积石山上的南桑人心头都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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