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为王,南桑王也不好意思在臣属面前露短,说自己记不住这么长的名字,这将有损他的威信,毕竟一直以来他走的都是强硬的统治道路,不容一丝对他的质疑。
这就注定了他必须以钢铁的姿态来处理事务,维持自己的绝对权威。
于是他避重就轻,先从自己熟悉的着手,比如那什么纸盒。
因为塑料袋和塑料盖这个世界就还没拥有过。
南桑王解开塑料袋上的结,把压扁叠在一起的五个纸盒取出,他的手指刮蹭到纸盒里面,感觉到一股粘意,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有些犯恶心,皱起眉头,说道:“为什么这里面有些粘乎?”
如果说那是自己吃剩的冰淇淋残留,说不定下一刻南桑王就要叫人把自己拖出去斩了。
所以绝对不能如实相告。
郑清白微微笑道:“大王,那是龙涎。”
只要吹不死,就往死里吹!
不管南桑王是相信,还是狐疑,但凡他没有明确质疑,那么自己就算成功了。
随着郑清白的声音落下,周围骤然寂静了不少,火把燃烧的噼里啪啦声音变得异常清晰。
“龙涎?”
南桑王讥刺一笑,提高声音,说道:“你还真敢说。”
郑清白肃然道:“不敢欺瞒大王,我家先人的确是这般告诉我的。”
“你家先人?”
南桑王来了一些兴趣,问道:“你家先人还告诉了你什么?”
郑清白道:“我家先人还说,若是我实在穷困得没有办法,就把这些典当了卖钱,自可保一生富贵。”
南桑王嘴角微翘,露出抹冷笑,然后动手抽出一个纸盒,看着上面的绘彩和成分介绍,微微眯起眼睛,没一个字是认识的。
“这上面写了些什么?”
郑清白谨慎看过去,心想我能怎么说,这是冰淇淋,由什么什么制成,这样一说神秘感就全没了,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冰淇淋究竟是何物,但底牌一张一张的放,总好过一口气全交代清楚。
“这是古符文,在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郑清白道。
南桑王闻言伸手搓着一缕胡须,极是淡漠的微笑,就仿佛一个危险的信号,令郑清白立刻绷紧了身子。
“不知道。”
南桑王重复了一遍,轻蔑的哼出声。
旁边几名亲卫瞬间拔刀出鞘,眨眼步至郑清白周围,冰冷的刀锋架在了他和娜稚的脖子上。
一股森冷的寒意充斥郑清白全身,致使他有股虚脱感,命悬一线,操自他人之手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尤其对方还是一个以残暴著名的人,郑清白毫不怀疑南桑王杀自己的决心,他勉勉强强稳住心神,笑道:“没想到王子殿下的承诺是这般廉价。”
渊吉王子神色一僵,却也不敢质疑父王的决定。
南桑王淡淡道:“渊吉承诺你们不死,我自然不会令他为难,但你也最好乖乖的出口,这上面记录了些什么?”
郑清白衡量着利弊得失,倘若南桑王在诈自己,一旦自己出口,让他觉得自己受骗未免更加不妙,而若是真的,告诉他无害却也无利。
但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何决定都得以保全自己为先。
就在郑清白沉思之际,南桑王不耐烦的朝一名亲卫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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