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我为鱼肉,大王为刀俎,我若是不变通,定然没办法好好存活,会被弃之如履,所以只能想办法提升自己的价值,好使大王瞩目。
这是我有求于大王,正如大王的部将、盟友、子民都有求于大王一般。
有求于人若是不放低身段,去恭维对方,那么所求的事情就很难达成了,这是人之常情。”
当年在学校背《邹忌讽齐王纳谏》的时候,郑清白心里可没少埋怨老师,所幸现在有一学一,旧学现卖,也把道理理通顺了。
历史就是一个圈,哪个世界估摸都一样。
左狐王陷入沉思,过了会儿,点点头,说道:“有几分道理,现在我对你是又爱又恨。”
郑清白稍稍感觉到毛骨悚然,你说的爱是哪个爱,你说的恨又是什么恨?
左狐王续道:“爱的是你有才能,恨的是不能为我所用。”
郑清白心下安定,说道:“大王麾下有子民数万,岂会没有拥有才能的人,就正如马匹一样,千里马常有,但伯乐不常有,大王缺的只是发现有才能的人!”
左狐王皱眉,说道:“伯乐是谁?”
一种耍帅失败的情感在郑清白心头油然而生,空落落的,他哭笑不得,很是无奈的说道:“一个能识得出千里马的老师傅。”
左狐王不以为意,说道:“军中能识马的人众多,大草原上一个男人若是分辨不出好马劣马,那是会被人耻笑的。”
郑清白犹疑着要不要告诉左狐王伯乐真实的含义,但一想到万一左狐王以为自己故意在他面前卖弄学识,讽刺他没见识,一怒之下收拾自己该怎么办?最稳妥的来说,还是由着他自己理解吧。
所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当皇帝当大王的最是任性。
自己点到即止就可以了,过犹不及。
左狐王望着这片草原,说道:“这匹白马就送你啦,最迟不过明日,你就得从我军中消失,明白了吗?”
郑清白道:“明白!”
“回去吧。”
左狐王兴致没了,拨马下丘。
郑清白随同着返回了营地,回到大祭司身边,跳下马,略有一丝激动,说道:“大王允诺让我离开了。”
大祭司默然点头。
娜稚仰起头,勉勉强强的微笑了一下,轻声道:“郑大哥,一路好走。”
郑清白心底微卷起一抹失落,想到了离别,但人生何处不离别,不喜欢的地方走了便是,何苦多留沉沦。
“你也好好的与大祭司学习。”
他对娜稚道。
娜稚含蓄的微微一笑,点了下头,然后蹙眉垂下头,拨弄脚边的青草去了。
郑清白就在大祭司另一边盘腿坐下,左右无事,摘了一根青草来玩,随口说道:“大王要我明日必须离开,想来明日早上我就得走。”
大祭司依旧点点头,沉默了会儿,才说道:“你觉得殿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渊吉?郑清白想了一下,说道:“静待时机,努力提升自己修为,可以与大王身边的亲信谋士稍作接触,但绝对不要信任他!”
大祭司颔首记下,也不论有用无用。
娜稚始终低着头,玩弄青草,分散自己的注意。
到了次日。
郑清白带好粮食和水,牵上白马,就在引路骑手的带领下离开营地。
一路无话,更无送别,两人径直南驰而下。
直到许久,才有一骑奔出营地,只是晚了,郑清白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茫茫草海。
天地邈邈荡荡,再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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