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好真的要被枭旭尧气死了。
还能不能更无耻一点,更下流一点,更厚脸皮一点?
什么样的话都说了,他为什么非要缠着她不放?
“枭旭尧!”
林安好低吼:“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玩儿的游戏又烧脑又费体力,我玩儿不起,你饶了我吧!”
“来不及了!”
托住她的身体,枭旭尧更用力地抱紧林安好:“我说过,从十年前你给我喂水……”
“够了!”
林安好简直要疯了,泪水瞬间蒙住视线,她大喊道:“你不要跟我提那件事,我不想听。
我明天,不,下午,下午我就让师父给我做手术,把脚腕上这块蝴蝶胎记割下来。
如果你那么喜欢,我可以让师父把它送给你。
随便你缝在衣服上,或者粘在自己的皮肤上都可以!”
“该死的!”
枭旭尧也低吼起来:“林安好你给我听清楚,是,我确实迷恋你脚腕上的蝴蝶胎记,因为它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但是我更迷恋你,你听不懂吗?我爱你,爱得都要疯了,爱得失去了理智,爱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低缓下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哽咽:“好好,我爱你,我想要你,我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和胎记无关你明白吗?你有这块胎记只会让我更感恩,让我更珍惜,但没有又怎么样?你就是你,我爱你,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是你林安好。”
“我不要听,你放我下去!”
林安好想用手去捂耳朵,可是刚要松手,枭旭尧却比她松开得更快。
他仅用一只手托住她的臀,另一只手却去摸口袋。
林安好只要稍微动一下,整个人就往下滑,像是要栽下去。
本能让林安好不但无法松手,还下意识地将枭旭尧的脖子抱得更紧一点。
林安好都要哭了:“枭先生,您饶了我吧!
我好累,我……”
“爸!
我想知道,三年前,苏苏跳楼那晚,到底怎么回事儿?”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我都忘了,还问什么问?”
“爸!
我想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
“苏苏到底是听谁说,我十年前的经历的?真的是希源和天佑告诉她的吗?那些细节希源和天佑并不知道。
爸……”
林安好一下子愣住。
看着枭旭尧拿在手里的手机,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手机里的录音却在一点点播放,一点点为林安好揭开三年前那晚,枭家别墅顶楼天台之谜。
一直到录音播放完毕,林安好都呆呆愣愣,完全回不过神来。
枭旭尧用手把她托高一点,仰起头亲吻林安好的唇角。
“好好,现在你明白了吗?那天晚上,我会被苏苏脚腕上的蝴蝶胎记迷住,会毫无抵抗力地抱她、亲吻她,甚至差点跟她在楼顶做,都是因为我被她算计了。
她和我大哥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很烈的药。
我没有迷恋蝴蝶胎记迷恋到变态的程度,不是因为错把苏苏当成救命恩人才想和她做,是药物,我被药物控制了。
所以,那晚不管是不是苏苏,不管有没有蝴蝶胎记,哪怕楼顶天台上是头母猪,我大概都会憋不住想做,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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