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咖啡厅的软椅上翻看着自己拍的照片,杨果突然无声地笑了。
这一张真的很好玩,那是在太和殿,他远远地虚握着左拳,在照片中仿佛握住了一根蟠龙柱,琪琪则是笑嘻嘻地一只小手搭在爸爸的左臂上,另一只小手在空中挥舞着,在照片中,她就像是要从爸爸手中掏走那根金箍棒一般!
那表情、那动作,虽然是巧合,可是实在是太逼真了,当时还不觉得什么,现在看得杨果都乐坏了,他双击放大又拉小,怎么看都觉得有意思。
咖啡厅里有wi-fi,杨果就再挑了几张拍得也很有意思的照片,分别编辑微博发了上网(那时候还没有同时上传多图的功能)。
下午四点多,琪琪睡醒了,杨果才从咖啡厅里走出来,趁着天还很亮在天安门走了一圈,天安门除了拍照和感叹我大中华的霸气之外倒没有太多有意思的事情,现在都快傍晚了,也看不到升旗仪式。
走了一天,杨果还不觉得累,他没打算叫的士,因为从这里到王府井也就一个多站的距离,他往那边走着,准备去找之前在旅游手册上面看到的一家爆肚老店。
来到京城,天天呆在酒店里吃全国各地千篇一律的饭菜那真的是太浪费了,京城那么多好吃的特色小吃,就算没办法每个都尝一遍,抓住机会还是要试一试的!
(求月票,求推荐,大家拿票票砸寒门吧!
≧▽≦)
走在路上,突然听到几句英语。
其实在京城听到英语杨果并不觉得很奇怪,因为京城太多外国游客了,上午在故宫就见到不少!
只不过这几句英语,杨果听到了一种焦躁无奈的情绪。
转头一看,只见一个有点偏瘦,络腮胡子,脸型是中东裔模样的中年男子站在一个围着红色袖标的老头面前,焦急地解释道:“no,_what_i_am_asking_is_washroom,_where_is_the_washroom?”
(译:不是,我问的是洗手间,洗手间在哪里?ps:除了个别单词,下面对白尽量用中文。
)
“我是轮?”
老头一头雾水,他说道,“你是轮?”
“是的,是的,”
中年外国人点头又摇头道,“不是不是,是washroom?”
老头还是没听懂,他又问道:“我是轮?不对,我不是轮。”
无奈,中年外国人换个词语再问道:“lavatory,lavatory(洗手间)在哪里?”
他不仅在拼命解释,还手脚并用比划着上厕所的动作。
但是老头依旧一头雾水,不过他看到中年外国人的肢体语言,疑惑地问道:“你是说厕所吗?wc?”
这个外国人是米国的口音,而这个国内“家喻户晓”
的缩写只是曾经在英吉利国使用过,在米国几乎无人见过,中年外国人怎么会听懂,他还以为老头说的是另一个事情呢!
“不是,不是,”
中年外国人已经很急了,他夹着脚,抓耳挠腮地想着怎样跟老头解释洗手间这个词。
杨果看着心里好笑,语言不通确实是一个大问题,前几年京城搞奥运会时候,几乎人人都在学英语,现在热情都消褪了,管理街道卫生的老头和这位情况特殊的中年外国人的问答,就跟鸡同鸭讲一般,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
杨果走上前,用英文跟那个中年外国人说道:“你好,让我来吧,请稍等一下。”
他转过头跟老头说道:“大叔,这位外国朋友他其实问得就是厕所在哪,你就指给他好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