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这些年也不容易。”
姓赵的官员依旧眉头紧锁,于心不忍,道,“沿河二十三郡啊,数百万黎民的生机啊!
如何做这种事?”
“赵老哥啊,你才管多大的盘子啊。
几百万黎民都是你家的?恶了上官,你被赶出这小城寨,才是取死之道啊!”
“今年若是真发大水,饿殍遍野,只有大城里,才有一线生机。
赶紧回家屯米才是正事。”
涉及到身家性命,赵官员糊涂,下面的吏员可不傻。
这件事情先捂着,别的部门报了,他们才报。
臃肿和逃避责任的官僚作风,大大延缓了灾情上达天听的速度。
所有官吏都在迎合上官喜好,不敢声张。
运河上,依旧是车水马龙,船舶一眼望不到头。
沿河酒肆,茶楼人声鼎沸。
叫卖声,讨价声,各类贩夫走卒,络绎不绝。
似乎帝都依旧繁荣昌盛。
帝二十二年,七月中。
黄河沿岸数十个郡,持续大雨。
各地再次官员再次上报,这次终于有敢死之人,闹到洛阳衙门了。
七月十九日早朝。
左丞相在临近散朝时,才将此事隐晦的提出。
一时间,引起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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