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人,是她的婆婆?
“娘,你疼吗?”
霈儿跑来抱着小晚,哭着摸她的脖子,娘的脖子上一圈发紫的印记,真是再差一点点,就要被奶奶掐死了。
“霈儿,你和你爹都是龙,都是神仙吗?”
小晚问道,“你爹是回去做神仙了,所以再也不能和娘在一起了是吗?”
“我不能说。”
霈儿哭道,“要是说了,就不能在凡间给娘做儿子。”
小晚的心一抽,忙抱住了儿子:“不说了不说了,娘不问你了。
霈儿不哭,是娘不好,娘不疼,一点也不疼。”
“娘不要再寻死。”
霈儿说。
“不寻死,娘再也不寻思。”
小晚哭着答应,“霈儿乖,娘再也不吓你了,好不好。”
母子俩抱着哭了一会儿,虽然小晚还是懵懵的,还是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霈儿吓成这样,她舍不得儿子哭,舍不得。
霈儿幻作金龙,将母亲带回悬崖之上,他们才落地不久,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彪叔骑着马找到了这里,看到母子俩安然无恙,高大魁梧的男人,竟是落泪了。
“叔……”
“晚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一边,小晚经历了无比神奇的事,不论如何,她总算见到了凌朝风,而千里之外,毕振业和二山,也将给皇帝一份答卷。
毕振业先于二山回答皇帝,说他愿意放弃一切功名,为母亲赎罪,替她接受惩罚。
皇帝看向二山,问:“你呢?”
二山平静地说:“学生姓凌,学名凌出,黎州府白沙县人,家中经营客栈。
学生不是毕行业,与毕家毫无关系。
毕丞相家的家务事,若非立案开审,不该由外人插手。”
毕振业惊讶地看着二山,座下的大臣窃窃私语,唯有皇帝朗朗一笑:“这就是你的答复?”
二山反问皇帝:“皇上,您方才说,是假设丞相府曾有宠妾灭妻之事。”
项润颔首:“不错,只是假设。
但你的身世呢,方才你的答案,是假设,还是真的?”
二山直视着君王:“学生是凌朝风的弟弟,是凌霄客栈的儿子。”
丞相府中,毕丞相因自己的儿子参加会试和殿试,此番科举他避嫌没有参与阅卷,此刻正与家人一起焦急地等待殿试结果。
会试儿子才考了第五名,殿试若再出三甲,他必定要遭同僚嗤笑。
“汐儿,你去看看,怎么还没消息呢。”
老夫人带着寒汐从庙里归来,就是为了等孙子的好消息,而她的孙子不仅是毕振业,还有行业,他们谁考了状元,她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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