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
!”
面前人不满嘟囔,靳越舟松下手,眸间神色变换一番恢平常,语气平淡,“待会儿我会和奶奶说把模具扔了。”
“不许!
我不准你说!”
宋阮闻言急眼,眉心不悦蹙起。
“不准个屁!”
姜老师教了几十年的学生,对成绩好性格又沉稳的靳越舟从小格外疼惜,靳越舟的分量在姜老师心里胜过亲孙子宋阮千百倍,他要说什么,姜老太太指定听。
靳越舟仍然不为所动,看也不看宋阮准备蒸鱼。
平时只要宋阮吃东西适度,靳越舟不会多插手,去年夏天吃冰一次性吃多了,牙龈一夜之间敏感,连刷牙都得小心翼翼,使点劲儿牙神经牵着阵阵疼。
宋阮着急,不自觉拽他衣摆,“靳越舟你听见没!
我牙疼都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你别总翻旧账!”
蒸鱼的同时,靳越舟迅洗好锅蒸鱼豉油熬鱼汁。
两边同时进行得当,他将切好的笋丝鲜菇丝放好进全部放鱼上,之后先呲油后浇汁,浇汁不往鱼肉上浇,用鱼肉蘸着吃。
靳越舟注意力似乎都放在鱼上,锋利的下颌冷硬,全程没说话。
宋阮破罐子破摔似的,“扔吧!
我自己又不是买不起!
扔了我还买!
你应该姓宋,不对!
你应该姓姜!
!
都使劲儿欺负我!
!”
扔下最后一句话气势汹汹转身回房间。
房间木门“砰”
地一声关上,关门的力道灌满了生气情绪。
老房子结构差,连带着厨房顶都跟着有余颤。
蒸锅随着火力不断升温,玻璃盖面热雾蒸腾,出呜呜的闷响。
大火两三分钟,靳越舟调至小火,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漠然的眼神微暗。
离开厨房,穿过窄小的过道,停驻在深棕色的老旧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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