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诊离开了,留下一脸落寞的耶律挞不也。
现在他才知道,辽国和大顺的差距是全方位的。
先前辽国能占到便宜,不过是欺负大顺武备松弛,不复当年之勇罢了。
结果呢,大顺一认真起来,都快兵临城下了。
哪怕临潢府是辽国最为坚固的城池,能不能守住,也还是两说。
现在来看,大顺灭辽的意志很是坚决。
“难道两国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耶律挞不也喃喃地说道。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根本就是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间的决斗,没有什么好回旋的。
说白了,就是制度之争。
大顺想着一劳永逸,杜绝边患。
而辽国,恰恰就是边患的来源。
这是根本矛盾,如何能调和?
双方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
要想调和,唯有一国彻底被击败!
耶律挞不也不是政治白痴,他看得出来,大顺积蓄了这么多年,全都是冲着辽国来的。
只可惜先前辽国还在花天酒地,从来没有意识到一点点。
“亡了也应该啊,那些王公贵族……”
耶律挞不也叹息了两声,颓然地跌坐在囚车里面。
想着契丹贵族们那些奢靡的生活,他就知道辽国没救了。
就算侥幸过了这一关,可草原上还有其他部族。
一旦强大起来,屠刀都是冲着契丹人去的。
耶律挞不也有心救扶危难,可他身陷囫囵,自身难保,如何能救?
他颓坐了一夜,直到黎明时分。
当黑夜乍放光明的时候,双方不约而同地响起了战鼓声,号角声。
又一场大战,开始了。
双方拼出了真火,人马嘶叫,全都在不遗余力地厮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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