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后:【我实在有点好奇,你把那个帅哥弟弟怎么样了?】
盛厘手小心遮着屏幕,回复:【我让他来给我做助理,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
周皇后;【什么?!
】
周皇后了一个冷漠的表情包过来,才回:【人家一个未成年人,你至于记仇到这个地步吗?果然天蝎座的人不能乱惹。
】
周皇后:【我觉得你也别叫盛白雪了,改名盛皇后算了,我跟你比起来都白多了。
】
盛厘:【我跟你解释不清,反正你别给我乱透露出去,敢说出去我就买通稿黑你到明年。
】
周皇后:【……】
快到酒店了,司机减准备进入停车场。
前面有辆车不知出了什么状态,堵在了前方不动。
司机只好也把车停下。
盛厘放下手机,往窗外随意一瞥,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走在对面的人行道上,他拖着一个黑色大行李箱,肩上还挂着个书包,步伐迈得很快。
路灯被枝叶繁茂的槐树遮挡住了,光线细碎地落在少年身上,一切都显得朦胧不清,盛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凭一个轮廓就看出来是余驰的。
余驰走出那片细碎的光晕,穿过马路,看见了停在前方的保姆车。
他只顿了一下,就收回目光,快步走向旁边的一家便捷旅社。
这家旅社装修老旧,肉眼可见的房价便宜,跟盛厘住的酒店档次相差甚远,但距离倒是不远,走路几分钟就到了。
他不住家里?
盛厘不知道他跟家里关系糟糕成什么样,放假了都不愿意住家里。
—
第二天早上,酒店房门被圆圆刷开。
盛厘爬起来,摸着脖子坐在床上愣。
容桦过去拉开一点窗帘,想借自然光看看她的脸恢复得怎么样。
她走近一看,皱眉道:“你昨晚几点睡的?怎么还有黑眼圈了。”
“十二点吧。”
盛厘有气无力地说,手还摸在脖子上,“没睡好,做了个噩梦。”
容桦:“梦见自己毁容了?”
盛厘:“……”
这个梦不能说,跟谁说都不能跟容桦说。
她梦见自己被余驰咬了一口脖子,那颗虎牙刺穿她的皮肤,咬得鲜血淋漓,梦里的痛感太过真实,以至于她醒过来还觉得脖子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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