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年级第一同学不乏追逐,她要接近他得想方设法。
夜晚,名义上的亲近,一千种冷静的克制。
从尾椎到指尖有意克制,细微的颤抖不易察觉,眼梢余光的泄露悄无声息。
他们转身,她就想吻他。
有段时间,钟贞特别喜欢看他神情冰冷的脸上,渐渐出现裂缝。
钟贞觊觎他。
而患得患失这词,说的就是她。
她抬头看着萧珩,弯唇,“萧同学好招人喜欢,我给你数数,从刚开学那会三班的班花,到昨天和你在操场上散步的九班女生……”
萧珩打断她,问:“那招你喜欢吗?”
钟贞怔了会。
她捂住他嘴,低声威胁:“我让你说话了吗?”
萧珩神色很淡,认真回:“没。”
她靠得太近,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美妙的窒息之景。
钟贞望着他,“这些事是不是空穴来风,萧同学心里清楚,”
她踮脚,贴近他耳畔,“但我不清楚……”
萧珩揽着她腰际,未置一语。
她吻着他颈侧,时轻时重地舔咬。
他低下头,钟贞脱掉鞋子,她穿着棉白短袜,双脚直接踩在他鞋背上。
她仰脸注视他,萧珩瞬时吻下来。
甘甜的漆黑。
蓦地被抱起,钟贞捧起他的脸,双腿环着他腰。
她食指抵在他唇上,再次强调,“没你说话的份。”
萧珩神色清冷地凝视她。
常年弹钢琴的人手指指尖有薄茧,大腿内侧肌肤娇嫩,他指尖摩挲,如抚过黑白琴键,优雅从容。
呼吸打乱,颤抖从唇间无声翕动到他肩头将要滑落的手。
她靠在他怀里,解开他衬衣纽扣,说:“你说的还算不算话?”
“什么?”
“做不做的事,不是我说了算?”
“是你说了算。”
她想了想,露出微笑,“年级第一同学,你下一节是什么课呀?”
萧珩看着她愉快的笑容,说:“英语。”
钟贞仍笑着,“那挺巧的啊,我下一节课是自习。”
英语课和自习课,根本不存在什么巧合关系。
萧珩懒得猜她在计划什么,但看她暗自自得其乐的模样,想来这件事能让她很高兴。
他愿意做让她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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