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涯香哭着离开了,林归晚也呆不下去看这些劳什子状元游街了,赶紧追上去。
“涯香,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林归晚追到德善坊,看她眼睛红红,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
“没…没事,”
涯香赶紧抬起头站起来:“刚刚不小心被踩了一脚,特别疼——”
“下次小心点嘛。”
林归晚嗔怪道,看了看她的绣鞋,一尘不染哪有什么脚印,可人家的秘密自己又不好打听只好旁敲侧击下:“刚刚你是看看认识的人了吗?”
“没有,还是没看见。”
涯香提到这话题,泪水又蓄满眼眶,她低下头,颤抖着嘴唇,泪珠儿啪嗒啪嗒砸在腿上:“我没找到他…”
“没关系…找不到也还有时间,放榜才几天,等他们返乡这阵儿你可以慢慢找。”
林归晚坐在她旁边,将她拉入怀中拍拍背安慰着。
也许是没找到,才一时崩溃吧,毕竟期望那么大,没找到难免会有些失望的。
“嗯…”
涯香倚在林归晚怀中呜咽,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很快林归晚就感觉自己肩头已经被泪水浸湿了。
这丫头,真是太过痴心了,恐怕那男人要是上京赶考,一考中了状元怕也不会再记得涯香,状元前途无量,多攀些高枝,婚姻可是第一手段。
那时比没找到更令人心痛吧,至少现在还能存些回忆中的美好。
因为涯香这一档子事,林归晚更加肯定了自己要离开的这个事,自己可不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把喜怒哀乐全都挂在一个男人身上。
没过一两天,沙发铺子就建成了。
林归晚在这天特地在熏香里放了安眠粉迷晕了几个人,这下药方法可是越来难想了,改明儿还是正大光明的出来查账吧。
话说她的荔枝都快要放过季却还没有落,像是等着她摘一样,这空间还多了个保鲜功能?
“流萤,快把红花拿过来,百味楼的孟老板到了没?鸿影到了没?还有善行堂的耆老,裁缝铺子的柳掌柜,快快去看看,剪彩马上快开始了。”
刘婶儿才没过来几天,就很快适应了氛围,现在忙的团团转,比自己嫁人生子还要高兴几分呢。
“都快来了,时间还没到,别担心。”
流萤弄着铺子里的沙发,一抬眼恍然间还以为自己飞跃时间来到了西域国。
一进门,左面墙上灰蓝色的石头刻画着精致的石板雕,整面墙下还种着些彩色的不知名小花儿,花朵旁几只藤蔓刚发出小芽儿。
地板铺着是镜面石,不愧是叫镜面,她站在地上,像是站在湖里,低头一看就能见到自己人影儿。
右面是木雕的黄梨木架子,流萤可从未见过如此弯弯曲曲弧度的架子,木架中放着各个小花盆,种着不知名的草。
颜色各异的沙发摆放在中间,奇异的与旁边的装饰匹配上。
若说德善坊奇异的装修博人眼球,那这刚建好的沙发铺子就是奇妙空间,简直与门外就是两个世界。
“流萤!
红花呢?快拿来,人都齐了,公子也来了!”
外面传来刘婶儿的喊声,流萤回了神打了个激灵赶紧从木架前收银木桌后拿出一朵鲜艳的红布花,小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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