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船到桥头自然直,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
安安放下那些让她不安的想法,赶紧往冷王府的方向赶去,半刻也不敢耽搁了。
轻车熟路地到了海棠居角落里狗洞的位置那里,再猫着腰钻了进去。
心里居然还能调侃了一句,也是这副身体够娇小,这个狗洞还真的是够小,她再长大一些,估计就要卡在一半不能动弹了吧!
安安好不容易钻了进去,就被满脸泪花的巧月給扑了个满怀。
“小姐!
你终于回来了!
呜呜呜……”
”
巧月,你这也太夸张了吧,我这不是平平安安回来了么?哭什么哭啊。”
“小姐,呜呜呜,奴婢怕你又迷路了,不回来了呢。”
“傻丫头,你真以为你家小姐那么笨啊。
快别哭了,你家小姐现在饿了,快点给我找些吃的东西过来吧。”
安安看着巧月红通通的眼眶,安慰着,看着巧月的这个架势,算了,今天遇到那个妖孽男的事情她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又刺激到她了。
巧月听到自家小姐说肚子饿了,接过来安安手里采买的东西,连忙跑进屋里摆弄吃食去了,饭菜有些凉了,这个时间,她估摸着冷王府的厨房里应该没有人了,她得把饭菜拿去热一热。
两个人忙着进屋,就没怎么在意那个狗洞了,也忘了再次用那些杂草把狗洞給掩盖住。
这时候,一个黑影从海棠居旁边的榕树上面轻轻地跃下来,看着那个半大不大的狗洞,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额角有黑线划过,这还真是。
。
。
算了,就当他日行一善吧!
毕竟她那个时候帮了自己。
黑衣人用脚将那些杂草踢到狗洞那里,看着应该掩盖地差不多了,就心满意足地飞身离开了。
等着巧月将晚膳端给安安吃了以后,她猛地想起来还没有将那个狗洞給掩盖好呢,这可不得了,这岂不是要引狼入室吗?
连话都来不及跟安安说一句,巧月就匆匆忙忙地跑到狗洞那里去了,却看着被掩盖好的狗洞傻傻发愣。
这是怎么回事情?
难道是她记错了,其实她之前已经顺手掩盖好了,只是大意忘记了,似乎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巧月放了心,重新回到海棠居内屋,服侍安安用膳去了。
安安心满意足地吃饱了,浓浓的困意袭来,她想睡觉了。
巧月细心地察觉到了安安的疲惫,出屋马不停蹄地为她端来了洗漱用水,服侍着安安洗洗安歇了。
或许是太累了,安安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
离江上停泊的豪华精致之极的画舫里,身穿红衣华服的绝色男子手里握着一只狼毫毛笔,俯身在桌案上面平铺着的宣纸上,细细描绘着一个身穿淡青色衣裙的妙龄少女,俨然是一位清丽素雅的佳人,男子画得很用心,女子眉眼间流动着的那点倔强和俏皮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啧啧,云发,木簪,淡衫,薄裙,双眉轻锁,气质如兰,静如处子,动若脱兔,如此佳人,理当归我所有!”
看着完成好的画卷,白羽喃喃自语道,颇有些势在必得的意思。
与此同时,冷王府的书房里。
冷月晨同样盯着一幅画发呆,心里有着浅浅的惆怅,他心心念念着的佳人,为什么他始终就找不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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