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徐玉宁拿着写好的信告退,离开了朝晖阁。
她前脚一走,桂嬷嬷就笑着揶揄慈安太后:“徐美人的字迹皇上一眼就瞧得出来,您这做得也太明显了。”
把皇上的心肝扣在这,又不让皇上知道徐玉宁的消息,皇上在京城怕不急得团团转?
只能说知子莫若母。
慈安太后微叹道:“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不仅先帝爷喜欢,慈宁喜欢,哀家也喜欢。”
桂嬷嬷又笑:“您把她扣在身边,不就是考察她?”
慈安太后神色凝重了几分:“都说红颜祸水,哀家也是怕。
皇上以一人之身担社稷,万万不能放一个居心叵测的女子在身侧。”
又叹道:“皇上先是一国之君,其次才是哀家的儿子啊。”
听了这话,桂嬷嬷喉咙微微一哽,不由得用力握了握慈安太后的手。
“皇上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都说徐美人聪慧,然而慈安太后才是真正有大智慧之人。
还散发着墨香的家书,一个时辰后,就进了皇宫,落到了康福禄康公公手里。
“皇上,”
康公公喜滋滋进来,将信呈到御书房的案桌上,“慈安太后有信来。”
案桌上奏折一摞一摞堆着,奏折后有个身影正在奋笔疾书,眉头时不时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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