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伏天的禾川造了满室春色。
姜安依旧伏在他身上,只贪恋的不停舔咬他的耳垂,一句话不说。
姜离手掌摩挲着姜安的后颈,望着天花板,喃喃的说:“我们这样不对。”
姜安停下动作,抬头望着他,两眼碧波春水:“姜离,你知道多少对错?”
姜离回答不上来。
“这世间无数条法律禁止这样那样的人结婚,可有哪一条法律禁止人们相爱?”
姜离想了想,没有。
“这世间有没有哪条律法禁止姜离和姜安相爱?”
姜离想了想,还是没有。
“法律存在的意义是约束道德和防止有人受到伤害,姜安和姜离相爱,伤害到别人了吗?”
姜离又摇头。
“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姜安和姜离相爱,有违道德吗?”
姜离开口:“可我们是父子。”
“挂牌子的父子。”
姜安说,“所谓父子,不过是十年前你强加给八岁困兽的一所牢笼,如今你把你自己也锁进去了。
可我长大了,就算撞个头破血流,我也要冲出去。”
姜离觉得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现在我来告诉你什么是对错。”
姜安继续说道:“在不违背道德,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追求心中所爱,就是对的。”
后半夜他们还是去了姜离的房间。
姜安的床被折腾得不能看。
姜离在晨曦透过窗帘的斑点阳光中醒来时,大脑有几刻钟的空白。
他坐起来,发觉身上睡衣已经换过了一套。
明明滴酒未沾,却像是宿醉了一场,记忆要靠自己摸索着才能慢慢回笼。
他想起了。
他昨晚与比自己小十岁的儿子坦诚相对做了见不得光的事。
并且还是自己先动的手。
姜安晾完床单打开房间门,看到姜离两眼放空靠着床头,眨着眼睛像是在努力思考什么,睫毛抖得可爱。
他笑了笑,进去拉开窗帘。
姜离被阳光刺得眯眼。
姜安坐到床边,离姜离极近,装模作样的给他整了整衣领,直勾勾望着这人从后颈爬到耳根的红晕,心想就算十岁初经人事的大姑娘也羞不过他,胸腔底下软的一塌糊涂,却偏偏还想逗他,就沉了声音,一本正经凑到姜离耳边,咬着字节,生怕他漏听一个标点符号:“姜二,起来吃你儿子做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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