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母皱眉说:“我们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他有什么事就不可以跟家里的人说吗?他说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难道我真会盼着他去死吗?”
说到这里,钟母忍不住哭了起来:“我只是想让他把工作让给自己的媳妇,他怎么就那么固执呢?”
“他现在都已经没办法上班,难道一家几口要在家坐吃山空吗?”
“我也没有要他把工作让给自己的弟弟或者哥哥姐姐,让给他媳妇都不可以,哪有这样做人的?就是想要看着媳妇和孩子都活不下去吗?”
说到这里,她看向副厂长:“领导,你们说说他这样做对吗?”
“现在更可笑,一言不就自杀,这是觉得外面的人对我们戳的脊梁骨还不够?”
“他这是想要干什么?想要逼死我和他爸爸吗?”
储铭等人听到这里,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上前一步询问:“你们口口声声说他现在动不了,干不了活,要把工作让给他媳妇。”
“你们说他不愿意这样做?”
储铭笑得无比讽刺:“但凡这个妻子真心真意为丈夫着想,依照余粮的性格,把命给她都可以,为什么不愿意把一份工作给她?”
他指着在场的钟家人询问:“所以,你们来告诉我,为什么余粮宁愿死,也不愿意把工作让出来?”
“房子是厂子分给他的,为什么他要流落在外,你所谓的儿媳妇却舒舒服服住在里面?”
储铭的话就好像一巴掌狠狠抽打在钟余粮的妻子寒雪梅脸上,她说:“你谁啊,凭什么来管我家的事。”
“我们都是余粮下乡时的亲人。”
俞家智扫了一眼寒雪梅:“我们都听说过你,拿走了余粮所有的工资,控制了余粮的所有行为,让人不允许余粮接来自所有知青的电话,要不然就以死相逼。”
“我们现在已经来到这里了,也想要听听我们这些知青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你要以死相逼。”
寒雪梅没想到当年知青点的人居然会千里迢迢来到西北找钟余粮,更想不到他们来的时机会这么巧合。
为什么要救呢,只要人死了,工作就是自己的。
房子也是自己的。
寒雪梅觉得很生气,这些人是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这么冷的天气,为什么要从南方跑到这里来管别人家的事。
就算钟余粮死了,也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不管你们是谁,这些都是我们的家事,现在钟余粮已经生死未卜了,我们之间的事更和你们没有关系。”
寒雪梅让自己冷静下来,绝对不能怕这些人。
这可是西北,是她的老家,她有父母和那么多兄弟在,岂会怕一个外人。
再说了,她的大伯可是钢厂的大领导,在这边的人谁不给他几分面子,岂会害怕一个外地人。
想到这里,她挺直腰板看向陈美玲,这里唯一一个女人:“怎么,你也是当年那些知青?千里迢迢跟着一群男人来这里,想必你们关系没有那么简单吧。”
话音落下,陈美玲就笑了:“都说心是脏的人,所以看什么都是脏的,现在看来这句话还真是有道理。”
钢厂的副厂长看钟家的人这么过分,微微皱眉:“你们够了,这几位同志从南方来西北,就是想看看余粮,这样的一份情谊到了你们嘴里就变味了。”
“寒雪梅同志,关于余粮的那一份工作,你也别想了,我离开厂子时,厂长和书记都话了,这个名额只能是余粮的,如果余粮不在了,这个名额就会回到厂子里,不会给你们钟家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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