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应该是这样,那禹州又能发生什么事呢?
沈从兴看出赵策英的疑惑,便急道:“今个团练在巡视的时候,被一伙不知道哪来的人给行刺了
若不是有一支商队正好路过,有些护卫帮助,团练怕是”
赵策英一听这话,忙道:“父亲现在身体可有恙?”
沈从兴见赵策英还在问,上前几步,抓住赵策英的胳膊,便将他拉了出来。
一边跑一边道:“团练的身体无碍,只是有些受了惊吓”
赵策英听了沈从兴说的这话,点了点头,便跟着沈从兴往宅子外跑去。
赵宗全在遇到行刺后,害怕自家妻子孩子担心,便没有回家去住,而是住在了沈从兴家中。
赵策英跟着沈从兴走进了主屋之内,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榻上,面无血色的赵宗全。
赵宗全见自己的儿子来了,摆了摆手,让沈从兴出去。
沈从兴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出房间,将门关好,亲自站在门口站起了岗。
赵宗全躺在床上,对赵策英扯出一丝笑容道:“我不让他们告诉你的,他们非要告诉”
赵策英快走几步到赵宗全身旁问道:“父亲你这这是怎么了”
见赵宗全没有回答,赵策英又道:“可查出来行刺之人是谁指使的?”
赵宗全摇了摇头,他现在也一头雾水。
自己在禹州,谁都威胁不到,为什么会有人想杀自己呢?
又或者是杀错人了不成
可是不应该啊,自己明明喊了,自己是禹州团练使赵宗全,可来行刺的人却更加来劲了
赵策英见状,对赵宗全问道:“父亲,不知来行刺的可有活口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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