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好不好笑?我姨妈刚和藕官吵了一架,接着我妈就为了洗头的事和芳官吵起来了。
芳官连让她洗头都不让。
昨天发了月钱,推脱不掉了,买了东西先让我洗。
我想了想:我自己有钱,就算没钱要洗头的时候,不管是袭人、晴雯还是麝月,随便跟她们谁说一声,也都容易,何必借这个光呢?真没意思。
所以我就没洗。
她又叫我妹妹小鸠儿洗了,才让芳官洗,果然就吵起来了。
接着又要给宝玉吹汤,你说可笑不可笑?我看到她一进来,就告诉她那些规矩了。
她就是不信,还硬装知道,结果讨了个没趣。
幸亏园子里人多,没人能记得清楚谁是谁的亲戚。
要是有人记得,就我们一家人在这儿吵,多丢人啊。
你这会子又跑来弄这个。
这一带地上的东西都是我姑娘管着的,一得到这个地方,比得到永远的基业还厉害呢,每天早起晚睡的,自己辛苦不说,每天还逼着我们来照看,生怕有人糟蹋了,又怕耽误了我的差使。
现在进来了,老姑嫂两个看得可小心了,一根草都不许人动。
你还掐这些花儿,又折这些嫩树,她们马上就会来的,小心她们抱怨。”
莺儿说:“别人乱折乱掐是不行的,就我可以。
自从分了地之后,每天各房都有份例,吃的就不说了,单说花草这些玩意儿。
谁管什么,每天就得把各房里姑娘丫头戴的,必要送些折枝的过去,还有插瓶的。
只有我们说:‘一概不用送,等要的时候再跟你们要。
’可到现在也没要过一次。
我现在就算掐些,他们也不好意思说我。”
话音还没落呢,她姑娘还真拄着拐棍儿走来了。
莺儿、春燕等人赶忙让座。
那婆子看到采了好多嫩柳,又看到藕官等人采了好多鲜花,心里就不舒服,看着莺儿在编东西,又不好说什么,就对春燕说:“我叫你来照看,你就贪玩不回去了。
要是叫你,你又该说我使唤你了,拿我当挡箭牌自己玩乐。”
春燕说:“你老又使唤我,又怕这怕那的,现在反倒来说我。
难道你要把我劈成八瓣儿不成?”
莺儿笑着说:“姑妈,你别信小燕的话。
这些都是她摘下来的,麻烦我给她编,我赶她走,她都不走。”
春燕也笑着说:“你可别玩了,你只顾玩,老人家可就当真了。”
这婆子本来就是个愚昧顽固的人,而且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只认钱,什么情面都不管,现在心疼得不得了,又没有办法,听莺儿这么一说,就倚老卖老,拿起拄杖朝着春燕身上打了几下,骂道:“小蹄子,我在说你呢,你还跟我顶嘴。
你妈恨得牙根痒痒,想撕你的肉吃呢。
你还跟我像敲梆子似的硬顶。”
打得春燕又羞愧又着急,哭着说:“莺儿姐姐是开玩笑的,你老就当真打我。
我妈为什么恨我呀?我又没把洗脸水烧糊了,我有什么错啊!”
莺儿本来是开玩笑的,突然看到婆子真的生气了,赶忙上去拉住,笑着说:“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你老人家打她,我多不好意思啊。”
那婆子说:“姑娘,你别管我们的事,难道因为姑娘在这儿,就不许我管孩子了?”
莺儿听了这种蠢话,赌气脸一红,撒开手冷笑说:“你老人家要管,什么时候不能管,偏我说了句玩笑话你就管她了。
我看你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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