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有些矮,平常人进啦都得低头进来,穆泽羲只得半跪在地,一手扶着楚嫱,一手将她从地上抄起,然后抱着楚嫱,低头出了假山。
“我就知道你在这。”
一出假山,正对着守在假山前的谢耀。
穆泽羲抬眸,扫了眼谢耀,哼了一声,没说话。
“我就说,这主人家怎么双双跑了,原来是到这假山中私会了。”
“那又如何?”
穆泽羲没好气的还回去,又怕吵着了楚嫱,故而压低了声音。
谢耀忍着笑,调侃穆泽羲:“我就说,若是换了往常,皇后若是让我到你府中,你定然跑的远远地,今日怎么这么反常,竟是顺从了,还伸手找我要了礼物,原来是为了嫱儿。”
只是,他怎么会告诉穆泽羲这礼物是十春图呢?一想到穆泽羲看到十春图之后那副表情,谢耀就忍不住的想要偷笑,让你清高,让你寡淡,嘿嘿,就不信你一个正常男人,在这样的东西面前,还能装作高山雪莲!
穆泽羲挑眉,反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母后打的什么心思,若是谢家回京,怕是立太子之事又得提前了。”
皇后不过是想用穆泽羲留下谢耀,这谢耀打小跟穆泽羲的交情,离开京城也是因为穆泽羲,如今只怕是皇后等不及了。
“嗯哼,我觉得你倒是不要那么无所谓,姑父却是身子不如从前,南夏虽然投降,但是却也不安分,你那几个哥哥弟弟,有几个有出息的?你不能只呆在王爷的位置上干着储君的事儿,这姑姑能不急吗?不过,我倒是真心的能够为你再拖个一两年的,反正表姐的确大病尚在调养,我也有借口。”
谢耀从来就是这样,你不急,我也不急。
皇帝身子差,宫中皇后虽然母族强大,但是母族一系皆在江阴之地,只要一天谢家没有回京,皇帝立穆泽羲为太子,都会有波折,如今内忧外患的,那几个不成器的王爷,虽然不成器,也不至于全然没野心。
就算他们没野心,他们身后的那些人,说不定就正在哪埋爪子呢,等着把穆泽羲拉下去。
“随便你。”
穆泽羲担心楚嫱着凉,便抱着楚嫱往怡和院回,又觉得怡和院太远了,便掉了头,朝着自己的主院去了。
谢耀却是跟着穆泽羲,好笑的摇头,“你跟萧家的关系还是要处理好,那萧长奕着实是个人才,你不能因为人家惦记你媳妇,你就不搭理人家啊。”
穆泽羲幽幽的扭头,瞪了谢耀一眼。
“多管闲事。”
谢耀却是挑眉,不悦道:“嘿,还不要我管?别人想求我管我都不管呢。”
穆泽羲轻笑一声,不屑道:“你先去找人求你了再来管我。”
谢耀砸吧砸吧嘴,无奈的道:“那容浅,你可是看明白了?”
穆泽羲不说话。
谢耀不待见容浅,这是众所周知的,所以近日容浅托病,没有出席,也是意料之中的。
“你还别说,我想起前两日听说的,容浅在宫中被嫱儿推下太掖池一事,就十分感慨,这冰冷的湖水,怎么就没把她冻死过去?”
这说法,倒是与鱼儿的如出一辙,若是楚嫱此时醒着,定然要欢呼,在一起!
可惜,这楚嫱是哭累了,就睡,这时候还在梦里跟美男幽会呢。
“这么拙劣的手法,竟然也算计到嫱儿头上了,穆泽羲,你若是说你没看破,我就白认识你了这么多年。”
想当初,人穆王爷可是一脚将教他床事的嬷嬷给踹出去了,也不知说了什么,竟让人嬷嬷此后再也不敢靠近西宁宫。
后来自己诬赖穆泽羲好龙阳之癖,这货又差点没把自己拽进来完事,险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唯独容浅那事,穆泽羲似乎从来懒得多管。
不过,若不是自己亲眼撞见,或许他都要以为是自己误会了容浅是个恬静懂事的女子,只是,那样残忍的一幕,竟是出自那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之手,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留着她,还有用。”
穆泽羲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过多的言语,抱着楚嫱回了自己的院子。
留下谢耀一人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看着穆泽羲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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