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舆点点头。
他也只是一问。
老父去不去,都无关紧要。
太傅并不看重父亲。
说句不孝的话,老父能有今日这光禄大夫,都算是他兄弟俩和妹妹给挣来的。
刘蕃再次问道,“大郎,汝在太傅府中,还未见到越石来信么?”
刘舆摇摇头。
老父闻言一叹,“也不知二郎到了晋阳么?年前十月就走的,只在岁冬来了次信儿,说到了上党。
再无音讯。”
一旁刘母推了他一把,插口道,“二郎为人,汝当阿耶的还不知。
定然没事的。”
刘蕃看妻子朝下示意,看到正坐在下妇孺处的二郎新妇,已面色担忧眼圈微红。
连忙住口不再多言。
刘舆应着话,“阿母说的对!
琨弟胆略,区区并州,必然无忧。”
说着话,举起席上杯酒,朝众人豪迈道,“为琨弟得胜,贺!”
一家老少闻言,纷纷举杯。
…
潘府。
与刘舆府中的热闹不同,稍显孤寂。
自族中潘岳这一门被族后,荥阳潘氏就低调起来。
再加上王乱不断,原在洛阳的子弟都被唤归家乡,或任官于地方。
朝中如今仅余潘滔及其从父潘尼。
新年,潘尼、潘滔爷俩就在一起度过。
“伯父,太傅晚宴,汝去么?”
“太傅也着人下了帖子!”
席间,潘滔问道。
潘尼一旁放着竹简,一旁放着饭食,边食边翻动竹简。
闻言悠然道,“阳仲不必管我。
汝自去罢!”
潘滔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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