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来不是溺人的海水。
是她自己的眼泪。
许令仪摇头:“没什么,梦见了一些小时候的事。”
黄真体贴地对两个女孩说:“许姐姐刚醒,你们让她静一会。”
余苗点头:“好。
我去做点粥。”
说罢,拉着还想看热闹的妹妹离开了。
许令仪感谢黄真的体贴,但她需要感谢他的又何止是体贴。
一时间有种大恩无以言谢的窘迫感,好在对方丝毫不介意。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许令仪最终也没将谢字说出口,只得转换话题。
“是余老二报的警,”
黄真说道,“他说你被隔壁县涝河村的村民抢走了,我就赶去涝河救你。
进村废了好大一番劲,村民百般阻拦。
好不容易进了村,听说你把人家民房炸了跑了出去。”
说到这,黄真不自觉露出敬佩的神色,眼神中仿佛写着“不愧是我师姐”
。
许令仪听得迷糊:“谁是余老二?”
“余苗和余凉的爹。
你和他打过照面的。”
岂止是打过照面。
是真的“打过”
。
许令仪很难将那个满脸横肉满口脏话的男人与余苗余凉两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基因的不稳定性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更不能相信当日与自己拳脚相向的男人竟然是报警救她的人。
许令仪云里雾里,难以置信地看向黄真。
“余老二这人,确实挺粗俗的。
村里很多男人都这样,一时间根本改不了。
不过那天你们之间确实有误会了。”
“什么误会?”
“余老二那天带着村民是去围堵女儿余苗的。
余苗今年初辍学在家,用手机聊□□认识了一个男网友。
男网友说要带她去城里打工,离开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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