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如松只是高居帅位、一言不发,既不赞同、也不反对,沈惟敬也试探着站出身来,言明自己的观点:“大帅,以下官之见,还是先不杀,暂时拘押为好。”
发现李如松似乎并没有不悦之色,沈惟敬觉得似乎摸到了李如松的用意,更加具体地补充道:“这理由呢,有三:一来,未来可能还可以换回我大明交战被俘的士卒;二来,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停战议和之时,届时兴许这些俘虏还会有用;三来,毕竟有些俘虏是昨晚投降而来……”
“屁话!”
还未待沈惟敬说完,祖承训就直接骂道,“大军攻城前那些朝鲜降军怎么不主动投降?!
我军攻城时怎么不临阵倒戈?!
昨晚走投无路了,才知道呼天抢地地弃械投降。
早管着干么去了?!”
注意到李如松依然面无表情,放任众将争论,沈惟敬鼓了鼓气,继续说道:“无论何时投降,自古杀降不详,恐怕……”
“杀降又如何?!
乱臣贼子、异心不改,本就该斩草除根!”
祖承训不依不饶,气势汹汹,“沈大人既然提到了三条不杀之理由,祖某也有这些俘虏该杀的三项大罪。
首先,侵犯大明番邦、或卖主降敌,不忠不义,乃其罪之一。
欺凌百姓、抢掠财物、倒行逆施,乃其罪之二。
最十恶不赦的是,居然胆敢冒犯天威,抗拒天朝大军征讨,伤我天朝将士,乃其罪之三。
有此三罪,还不敢斩尽杀绝、以示我大明天威吗?”
祖承训这番话说完后,不禁赢得了帐中大多数将领的赞同,回想起前日激战中多有损伤的所部将士,不少人都是惨死在倭军的铁炮之下,实在可恶!
杀了,也好一泻全军将士的怒气,于是大半数的明军将领,纷纷不由自主地轻轻点头。
祖承训本人,更是想到了去年那些跟随自己奇袭平壤时有来无回的三千部下,恨不得早日把这些该死的倭寇,连同为虎作伥的朝鲜降军一并斩尽杀绝,方解心中之恨,也好告慰那年的那些阵亡将士的英灵。
见帐中将领多附和祖承训的意见,沈惟敬也不再好多言,只好又悻悻地站回了自己的原位。
这时,一直沉默不言的朝鲜将领李镒,忽然开口道:“启禀天朝东征大帅,那些倭军,诚如祖将军之言,的确当死于天朝大军的刀斧之下。
但那些朝鲜降军,可否交与末将或敝国国王处置呢,毕竟,他们说到底也是朝鲜人……”
听李镒忽然提出了这么一个请求,明军众将不禁一愣。
按理说,大明虽是朝鲜的宗主国,无论是朝鲜国王、甚至是王位的继承人——世子,理论上都必须经由大明的认可和册封。
但是,至于藩邦的其他内务,通常作为宗主国的大明是不会插手的。
将这些勾结倭军的朝鲜人交由朝鲜国王或朝鲜将领来处理,似乎也有一些道理。
唐卫轩位列众人之后,也琢磨着,不知李如松是否会答应对方的这个请求。
“唐卫轩何在!”
谁知,李如松竟忽然叫到了自己的名字。
“末将在!”
迎着周围投来的目光,唐卫轩立刻应声出列。
“这位唐将军,乃是我大明天子亲军——锦衣卫的总旗官。”
李如松向李镒介绍道,“此次攻取牡丹峰,唐将军亲率所部锦衣卫,和休静大师座下的处英师父一起,从牡丹峰北侧悬崖攀岩而上,配合主力发动奇袭,也立下了汗马功劳。”
“哦,原来如此。
果然不愧是大明天子的亲军将官,果然智勇双全,胆识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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