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玛提出一个变通的方法:地球24小时自转一周,一周的经度是360度,所以,每个小时就相当于经度的15度。
这样一来,只要知道两地的时间差值,就能知道两地之间的的经度差。
举个例子,如果知道一个地方的正午12点正好是伦敦的上午10点,那么就说明这个地方在伦敦东边30度的地方。
通过这个方向,哪怕不知道准确的经度,但却可以定义一个你自己的经度起点,并算出和起点差多少度。
这一个方法的关键是,必须有一块精准的钟表。
如果钟表不准确,一天就能误差半个小时,那么估算出来的数值会偏差7、8个经度,而按照地球上的换算,一经度差不多就等于111千米,也就是222里地,简直是天差地别。
实际上,在地球历史上,伽玛提出解决方法后,真正实施起来却是几十年后,都是因为钟表的精度的制约——直到几十年后,才有符合要求的钟表发明出来。
而钟表之所以在大航海时期发展迅速,都是由于当时人民对精度的狂热需求。
当初为了解决钟表的难题,英国直接“丧心病狂的”
设立了“经度奖”
。
这个奖项规定:凡是有办法在地球赤道上,将经度精确到到0.5度以内的人,奖励2万英镑。
而当时的2万英镑是个什么概念?换算的话,差不多相当于现代地球上人民币上亿元。
上亿元,一个表。
这就是科技上,最细微一个进步的价值。
李察自然不需要花费一亿去买一个表,作为一个异世界的人,最大的优势就是科技超前带来的知识优势。
因此,在了解历史上的种种辛秘后,李察直接选择最简单的那条路走,直接制作出了符合需要的表。
而通过这块表,也将开始从海姆亚角定位起点,然后一点点的绘画出当前整个世界的框架。
位置东经0度,北纬42度,出发!
……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日子,平淡而无聊。
毕竟,在大海上,除了海水就是海水。
海船虽然能帮助一个人到达很远的地方,但相应的也让人困在尺许的狭窄船舱中无法自由活动。
因此,船的航程中很是沉闷。
小女仆露西一开始倒不觉得这样,她毕竟是第一次坐船航海,在短时间内克服了晕船的不适后,立刻活跃起来。
不是用面包屑去喂海鸥,就是去看水手如何操控风帆,又或者看犯错的人被胡克船长罚去洗甲板。
但这样一连十多日后,小女仆露西也有点厌了,精神都有点蔫。
不再有兴趣去喂海鸥,只是把面包屑揉的极细极细丢到水里,又或者躺在船舱中瞪大眼睛看着船舱顶,猛地转身对李察问道:“少爷,还有多久我们才能上岸啊?”
“很久,慢慢等着吧。”
李察看着墙上贴满的纸片缓缓回答。
对于李察来说,倒是并没有小女仆这样无聊,或者说闲。
虽然在船上没有办法做复杂的实验,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李察开始了一个很难、很庞大的研究——当前世界的物质组成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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