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庆一来就看呆了。
花络桃见相公对着旧情人发呆,怒火中烧:“相公,她的小野种要把我咬死了,你快让这小兔崽子松口。
”
刚刚还火冒三丈,打算来兴师问罪的耶律庆难得人模狗样的给她行了一礼:“千晴,这里毕竟是宫门口,若是惊扰了守卫,只怕对你也没有好处。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
”
这耶律庆还真是异想天开,一句话就像打发她,他想得美。
花千晴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捋了捋发丝:“这件事要算起来,也是某些人的嘴不干不净。
我儿子向来待人温和,若不是惹急了,他断不会做出虽然伤人。
要想让我儿子松口也行,那就看尊夫人愿不愿低头了。
反正我儿子也饿了,他人小不懂事,万一真把人肉当狗肉,就麻烦了。
”
真是茹毛饮血的怪物,花络桃一听,吓得面无血色,此时她的胳膊几乎要被咬断了,好女不吃眼前亏,花千晴这笔账,咱们日后再算。
想到这里,花络桃急忙告饶道:“小祖宗,我错了,我错了,你快快松口吧。
”
花千晴看教训的差不多了,便拍了拍儿子的脑袋道:“儿子,乖,有些脏东西咱还是别咬了。
”
花醉月这才松口,可看着花络桃和耶律庆的眼神极为凶狠。
那虎视眈眈的架势,还真像一只护主的小老虎。
花络桃被咬的鲜血淋漓,假装柔弱的倒在了耶律庆怀里,哭道:“相公,奴家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罪,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
按耶律庆往日的脾气,早就出手了,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呵斥道:“我看你以后还是留点口德吧。
这里毕竟是宫城重地,可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
”
这一喝,惊的花络桃也忘了哭,直接呆住了。
耶律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睛总不受管制似的往花千晴身上转。
他正准备说:“若没什么事,不如一同前往。
”
没想到,刚张嘴,花千晴就低头对宝宝道:“月儿乖,记住,以后可千万别随便咬别人的胳膊。
要咬就咬她的指头,指头一咬就断了,胳膊咬起来太费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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