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我们先走了。”
陆思齐颔首,“路上小心。”
等他们走远,陆思齐才走了上去,陆九襄依旧只给他一道看似俊冷的背影,陆思齐不忍拆穿,他没有再近前。
“九襄。”
陆九襄没有答话,清清瑟瑟的一道轩长背影,在转角的满墙绿意靡色之间没去。
陆思齐低下了头,那支翡翠绿的花茎之上,有水珠成滴,凝在叶间摇摇欲坠。
晌午的晴光将露珠般的水滴映得斑斓万状,沿着叶脉无力地耷拉而下……
席昭专注地开着车留意路况,一面分神瞟了几眼顾言抒,她一直很安静,也很压抑,脸色有点苍白。
“小抒,你不是说要给我买条围巾的?”
顾言抒翻了翻眼皮,眺望窗外琳琅满目的商业街,随意往前面一指,那边有临时停靠的地方,顾言抒说:“那里有一家专卖店,等下我帮你选一条。”
“唉,还是算了。”
他明知顾言抒心不在此,只是不愿勉强她。
车平稳地开除了这条街,有条不紊地前往t大。
“下午考什么?”
顾言抒把眼瞥向窗外,飞逝的行道树笔直的影子轻快地摩挲过眼底,擦出细细的温热,顾言抒觉得鼻尖微酸,她漫语道:“一门不太重要的课。”
“好好考。”
席昭仍旧给她鼓励。
顾言抒嘴唇翕动,只回了一句:“无所谓的课,不及格也没什么。”
以她的平时成绩,以袁教授的严苛程度,她不及格才是常理,她没抱太大希望。
似乎故意较劲似的,顾言抒在上考场之间,将自己背的关于国贸理论的知识点全部扔到了脑外,只留下一个干干净净毫无点墨的自己,从容地进了考场。
发试卷的声音很清脆。
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当然那一阵阵抱怨声也尤为清楚。
“怎么是这种开放性试题?袁教授给的提纲呢,怎么全都没有?”
通常情况下,这种选修课考试基本可以上课不听,只凭考前背提纲就能高分通过。
袁教授虽然改卷是严格了点,但按照往年的套路,怎么会出现这种完全与提纲脱节的情况?
男神你回来!
你说的有“点”
难度就是这种水平?
好的男神你可以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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