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知道了历史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李缘以为嬴政能理解这句话。
但他的以为错了。
“想!”
嬴政近乎咬牙切齿:“只要你告诉寡人,烧寡人国都的那个家伙是谁!”
“……”
李缘叹了口气:“政哥,假如这座大殿就此闲置,一百年后,由于某根屋脊的断裂,整座大殿都塌了。
就算你现在把那根屋脊加固,甚至换成一根由铁打造的屋脊,难道一百年后,这座大殿就不会塌了吗?说不定塌得更快呢?”
如果只是说出项羽,那其实没什么关系。
问题在于说出来后的影响。
往小了说,嬴政可能会联想到楚国的项家,进而影响到秦国国策;往大了说,万一他对姓项的产生了偏见,比如见一个杀一个……
这还是仅限于嬴政只好奇这个问题的情况下。
如果他再问多点,比如项羽为什么要烧、当时的皇帝为什么不阻止等等问题,那要回答的就更多了。
李缘觉得现在还不是告诉嬴政大秦二世而亡的结局时候,毕竟他养气功夫还不行。
而听到他的话,嬴政脸色一变,虽然仍旧处于气愤当中,但却没有再要求他说出来。
很显然,在后人眼中,那个人和那件事都属于大秦的必然。
但嬴政同时也下定了决心。
原本历史的必然,不一定是现在大秦的未来!
将桌上的瓶子盖上、放到一旁,嬴政强行压下了心中的冲动,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
“接着说李斯。”
再次睁开眼时,他表面上已经平静了下来。
“你之前说,推行郡县制的事,除李斯外,其余臣子全部反对寡人?”
“准确来说,是李斯建议,而你支持他的。”
李缘加重了一下‘建议’两个字的语气:“这也是我觉得李斯很了不起、甚至比吕不韦强的原因,他在不知道你的心思的情况下,敢于当一个孤臣,这可是一件需要莫大勇气的事情。”
想了想,嬴政认可了他的建议。
权势权势,‘势’占了半壁江山。
不管李斯当时是不是想着赌一把、还是自以为察觉到了皇帝的什么心思,如果要在前景不明的情况下与所有朝臣对抗、与以往数百年文化相背,吕不韦那个商人出身的家伙还真未必有李斯的勇气。
即便他已经是相国。
“按你的说法。”
嬴政说:“统一度量衡、统一货币也是他的主意,只是寡人支持了他,修驰道、车同轨和统一文字才是寡人自己想出来的,那寡人能不能认为,是他成就了寡人一半的功劳?”
“话是这么说没错。”
李缘笑了笑:“但政哥,我们后世有句话,叫‘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如果没有提拔他的你,如果没有你对他进行最上层的权利支持,他也只会是一个在史书上留下只言片语的大才而已,至于成就?不好意思,历史中埋没的大才多了去了,他平平无奇。”
虽然没听过那句话,但嬴政还是靠着自己的文学造诣理解了意思。
于是骄傲至极的他顿时就感到不妥了。
“以牲畜来比喻人?”
嬴政毫不客气:“生而为人,怎能用牲畜相比?哪怕是千里马也不行。”
“好多人想当千里马还当不了呢,大部分人都只是最普通的牛马。”
沉默了下,他忽然笑了:“而且你这话要是让后世的一些人听到,估计会骂你的,他们已经扭曲到把宠物看的比同类还重了,实际上连你这个两千多年前的封建帝王都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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