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情景,脖颈处青筋不禁连连跳动,血脉债张,只觉得鼻下一热。
他察觉不对,拙手一触,指尖便沾上了殷红的鲜血。
李薛不满地轻哼了一声,眸开水光迷蒙的眸子看他。
一瞧见他,原先情懒半眯着的眸子瞬间睁大,雪白的手掩在胸前,坐直了身子看他:“赵昱,你…你怎么流血了“
方才不是好好的吗?这,怎么突然流鼻血了?
赵昱抬手掩住鼻子,抽身而起,背影带着家迫:“我去清洗一下。
“
李蓉捡过衣裳披着,心中疑惑赵昱为何会如此。
好一会儿,赵昱才回来。
李蓉已然整理好了衣裳。
赵昱进来,神色看着平常,但还是有几分不自然的。
他从前在军营中,曾听下属们打趣说起过,标个同僚去找乐子流鼻血的事。
本以为只是个笑话,却不愚竟是真的。
李蓉她…她生得真好看。
「赵昱,你没事吧?“李蒙关切地看他。
「无妨。
“赵昱摇头。
李蓉起身,走近了些,眸大乌眸小狗似的仔细打量他。
赵昱愈不自在:“蓉儿瞧什么?“
“赵昱。
“李蕾在他身前站定,皱着脸看他:“你和我说实话,你不会也有什么隐疾吧“
赵昱能瞒着她,关于她身子的事。
自然也能瞒着她,关于他自己身子的事了。
她现在怀疑赵昱身患隐疾,不然好端端的,怎会流鼻血?
赵昱俯身抱起她安置到床上,自己随身而上,拉下床幔,身体力行告诉李蒙,
他身康体健,绝无隐疾。
景天白昼,半日荒唐。
夕阳将轩窗染成金色时,赵昱抱着李蓉,从溶室出来。
他不禁低头瞧她,乌浓的眸子灼亮惊人。
李蓓身上只裹着一条雪白的长巾,慵懒地倚在赵昱肩头,脸上还残留着方才恺爱留下红晕。
他向来克己复礼,遵循礼法,不在白日行这样的事。
今日始知,白日比夜间…不知胜过多少倍。
不只是李蒯生得好看,还有她面上宜唱宜喜的神色,他…也看不够。
他暖结微微滚了滚,将心中意动压了下去。
近日他欲念愈的重了,该抄一百遍清心诀。
他单膝路在床上,将李蕃送到床里侧,俯身而上,长臂一伸拥住她。
眼见李蓓乖巧地窝在怀中,他心中微定。
“我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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