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在食无竹门口儿,马容和这家店的掌柜的,一起肃立迎接,面子给的足足的。
“哎哟,马大人,您这可是太客气了”
“哎……如今院试在即,孙训导可是大忙人儿,能有空一起来吃个饭,我等也是感激莫名啊……哈哈哈”
“孙训导,请”
“请,诸位都请。”
酒到微醺,大家的话题也就不怎么健康了。
“孙兄,说起这泸州府,比我们那叙府可要繁华兴盛得多了,光是这青楼楚馆,怕不就是叙府两三倍之多,孙兄可是有福之人呐,哈哈哈”
“说起别的,老孙不敢,不敢夸口”
孙训导脸红耳赤,显然已经到了量,“但是说起这风月,泸州府可真就没有我不熟的,那红绡楼、怡红院、销魂居,嘿嘿嘿,各有特色啊。”
“正是正是,在下一到这泸州府,孙训导这风流阵窜天猴的风月美名就已经如雷贯耳了,哈哈哈”
“……哎,都是些浮华名声,不敢当……”
孙训导嘴上谦虚,却举起酒杯小抿一口,显得颇为得意。
马容微微一笑,朝旁边几位泸州府的陪客略一示意,那几位随即有会于心,上前敬酒拍马,什么风月班头,风流阵急先锋之类,不伦不类的名号往孙训导头上一股脑倾泻过去,把老孙弄得抓耳挠腮,不能自持。
马容这时又出面了,“孙兄,听闻红绡楼的心莲姑娘,与你颇为情投意合啊,哈哈哈,何不早日赎身出来,了结这番相思之苦呢?”
孙训导醉眼迷蒙,苦恼伤怀不已,“早有此心,却无此力啊,那红绡楼开价三百两银子,”
比划了四个手指,“整整三百两啊,这可让我一介小吏如何筹措的出啊”
“无妨无妨,小弟薄有家资,事关孙兄终身大事,或可相助一二”
孙训导眼睛一睁,竟也不推拒,“果然如此?马兄这番恩情,老孙记在心里了”
马容微笑颔首,“你我相交,还要长长久久,些许小事,不值一提。”
宾主尽欢,孙训导无愧窜天猴的美誉,猴急不已,要去红绡楼赎人,一席人也就起身散席。
走到食无竹大堂,正有一行六七人进门,孙训导身形一怔,上前打了个招呼,“哎呀,朱兄,有礼了。”
“孙兄,有礼有礼”
两人视线略略一碰,便错身而过。
马容却看得分明,那位朱兄,正是泸州府学的另一位训导,身后的几人也都是有钱公子哥儿的打扮。
“兴奋起来了?那就很好嘛。”
林卓倒是有些幸灾乐祸,“让他们都热闹起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赵固老儿就有得忙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铤而走险,去舍身取功名,想必那赵固老头儿的脸色会非常精彩,哈哈哈”
“哈哈哈”
马容和陈苏也跟着哈哈大笑。
“公子,潜雨书坊鲁掌柜的来了。”
门外传来书童张文的通报声。
“哦?请他进来。”
林卓说着把面前的书稿整理了一下。
“公子又有佳作要付梓?”
陈苏看林卓没有赶他们出去的意思,就跟着凑趣儿问了问。
“呵呵呵”
林卓脸上似笑非笑,“近几日汪教谕和赵宗琪公子对我的制艺和诗文很感兴趣,我索性便出一本制艺集,也免得他们旁敲侧击,大费周章。”
“公子,这,”
陈苏跟马容对视一眼,“怕是不妥当,那赵宗琪居心何在,需要细细思量。”
“正是,公子,这说不定就是为赵固来打探公子文风习惯的,在院试评卷时,一有雷同,便行黜落,万万不可轻忽。”
林卓看看他们俩,嗯,都是慌慌张张的,“不必多心,行文风格?哼,制艺一道千变万化,岂能有所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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