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开始一次接一次地喝得烂醉,只为了抛却这些烦恼。
不过,这样实际上似乎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家庭对他的方式不满,同事对他的表现指指点点,就连稍微亲近些的同事也很委婉地告诉他这样有损形象。
流云痛苦地用蹄子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总会有办法的……”
他叹息一声,又继续睡去。
头痛还没缓解,还是先休息为重。
“姑姑,爸爸这个月寄来的钱好像比之前又少了一点?”
闪翼看着装金币的箱子若有所思地说。
明明从信里看不出什么端倪,可那度日如年的等待,无论换作谁都会有失去耐心的那一刻的。
因为近期有些忙碌,所以她并没有太在意钱币的数量。
但是小闪既然这么说了,那她也有必要注意一下。
“好像少了不少,”
检查后她说,“难道你也觉得你爸爸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吗?”
金色眼眸的独角兽思考再三,用力点了点头。
“是的,”
闪翼肯定地说,“按理说,他的生活应该会很幸福。
而若是克扣寄来的钱数,那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觉得这样的推理很有道理,银星打算带已经长大的闪翼亲自去马哈顿确认一下——但愿这十几年的时光的分合,并不会改变什么。
“可是,我们能找得到爸爸吗?”
闪翼有些担忧地问,“这么久过去了,信封上又从来不写详细的地址,我们能找到他吗?”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在第一次收到信的时候银星就已经注意到了。
但是,给了他这样自由的是她,所以她也必须把一切弄个明白。
“真希望我见到你的时候会是一个全新的你,而不是在捉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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