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瞧见那些东西,瞳孔猛的收缩,说道,“莫不是甘妈妈有了什么隐疾,不愿意让人知道?”
心里恨的咬牙。
这个蠢奴才,怎么可以把罪证留下?
甘妈妈忙道,“是啊,老奴这几日睡不安稳,便寻了些药材泡茶喝,可是……可是……”
眼睛望着那些似木非木的东西,却皆是疑惑。
小包里的褐色小粒她自然认识,可那个东西,确实不是她的啊!
阮一鸣冷哼道,“奴才有了隐疾,岂能留在母亲这里服侍?”
微一沉吟,说道,“如今天色已晚,唤太医怕是引人注意,云欢,你将青萍唤来,辨别一下这是何物?”
自寿宴一事之后,陆太医对青萍赞不绝口,也让他对那个娇小的丫头有了些信任。
秦氏忙道,“一个小丫头,不过认识几味药材,哪里当得了大事,将药房的管事唤来才是!”
阮一鸣冷道,“药房的管事如今在地牢里,又唤谁去?”
秦氏脸色一僵,说道,“若不然,前街上有保安堂坐诊的张大夫,请了来也是一样!”
阮一鸣听她先是句句替甘妈妈遮掩,见遮掩不过,现在又极力反对青萍前来检验,向她认真瞧了一眼,摇头道,“还是唤青萍罢!”
语气瞬间变的极为冷淡。
秦氏一惊,便不敢再说,只是狠狠的瞪着跪在地上的甘妈妈。
阮云欢见秦氏不语,便道,“既然是爹爹要用,便请爹爹命人唤她来罢!”
不使红莲去,自然是避嫌的意思。
小厮奉命去锦阑轩唤来青萍。
青萍向众人见过礼,先将褐色小粒拿起来嗅了嗅,说道,“这是地聪子,确实是用来定神之物!”
阮云欢眼神骤冷,抬眸向老夫人一扫。
老夫人脸上神情不变,只抬了抬眼皮,两人目光一触,都没有一丝变化,又各自移开。
只这一眼,两个人心里已经了然,往日给老夫人下药的,便是这个甘妈妈!
阮一鸣听说真是安神的药,皱了皱眉头,指着似木非木的东西问道,“那种呢?”
青萍拿起一段来瞧了瞧,又放在鼻下一闻,脸上闪过一层惊异,说道,“是落苏子!”
“落苏子!”
阮一鸣与阮云欢齐声惊呼出声,秦氏却是一脸惊骇。
阮云乐却结结巴巴的道,“那……那不是前几天说的药吗?”
落苏子这味药材,如今在阮府已是相当的出名,众人纵不知道它长的什么样子,却也知道,当初有人试图用它毒害老夫人。
如今这药材竟然在甘妈妈的包袱里出现……
阮一鸣瞬间脸色大变,喝道,“你这老贱奴,胆敢毒害老夫人!”
上前一脚将甘妈妈踢翻,一脸惶急,转向老夫人道,“母亲,你……你身子可有哪里不好?有没有被这贱奴下药?”
老夫人也是一脸震惊,茫然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阮一鸣回身向甘妈妈怒喝,“贱奴,快说,有没有给老夫人下药?”
甘妈妈吓的脸色惨白,连连磕头道,“老爷、夫人,那地聪子确实是老奴托药房的小厮买来的,那落苏子老奴确实不知啊!”
阮一鸣想起当初青萍在寿宴上说的话,若是下药成功,老夫人只有三个月寿命,不由惊的手足冰凉,问道,“青萍,你从老夫人的脉象上可能查出有没有下药?”
青萍满脸为难,说道,“奴婢只是学过几日药理,辨别药材料无差错,却并不通医术!”
阮一鸣咬了咬牙,向小厮道,“你即刻拿我的帖子,去请陆太医速速前来!”
小厮应了一声正要退下,却听罗妈妈“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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