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每一年每个学校都有人死,只是,中山学校这一次死了个未出生的小孩。
未出世就夭折的小孩,多戾气,不管放在哪里都是相当忌讳的。
特别是这些做生意的,在他们看来就是大晦,会触霉头交厄运的。
的士师傅干的是交通服务这行,加上了些年纪就特别的忌讳这些。
有些年轻的司机,不忌讳的,也就不会关注这些。
“小姑娘,到了。”
“嗯,谢谢师傅。”
老师傅人真的很不错,在我下车后,他还跟我提醒了一声:“小丫头,自己多注意点,不该看的东西不要看,不该听的也不要去听,********的好好学习。”
看着远去的的士,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怕。
在母体腹中就夭折的孩子,煞气重,姥姥说过,很难缠的。
长这么大了,大大小小的鬼我见过的还真不少,不管我走到哪都会遇到这些东西,眼不见为净,可偏偏我能够看见。
“哎,自求多福吧。”
手里紧紧的捏着丹邱阳伯伯饭后给我的一个符包,我是认真的开始祈祷。
撇开其他的东西不说,这个中山大学还真的很美丽。
绿树丛荫,花卉凉亭,假山,鱼池,荷花塘,从学校门口到公寓这一路的风景就够我沉醉的了。
不过,到了公寓,我还是很老实的低头走路。
虽然胸前有吊着姥姥给的附身符,手上有丹邱阳伯伯送的平安符,但畏惧的心是停止不来的,而且从踏进学校的开始,那个被人盯上跟踪监视的感觉又回来了。
且不说,这公寓在傍晚看来确实多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一回到寝室,我就受到了室友们的热烈欢迎。
“嗯,真好,我们宿舍的人都到齐了。
美女同学,你就是安堇染吧?人如其名呢,漂亮。”
“谢谢,谢谢。”
这位热情与我搭讪的是黄珊,与我同系同班的,睡我对面。
寝室包我六个成员,各有各的特色,我见她们都挺好的,而且大家都很友善。
唯独有一个女生挺特别的,这刚来学校就被封了个校花的称号。
我看她的感觉是很美好没错,皮肤嫩得那种能出水一样的晶莹剔透,气质也好,身材就更加不用说了,********的,要我能够投票,我也会投她做校花的。
说她是天生的校花都没错的,听说家底殷实,省城本地人。
要不是学校管得严,她可不会来这住校。
“啊。”
正当我欣赏这校花入迷的时候,黄珊没有任何预兆的开始尖叫了起来。
可以这样认真的说,我们寝室的一伙都被她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啊?一惊一乍的?有病啊?”
黄珊的一声尖叫,惹来了隔壁寝室成员的不满。
我们本就理亏也就没有去搭理,额,可能更为重要的因素是,这洗手间内好端端莫名出现的一滩血水吧。
“这怎么回事啊?从实招来,你们谁来姨妈了?怎么弄得这一地啊?有点公德心好吗?”
被吓哭的黄珊拉着我的手愤怒的叫嚣。
大家纷纷的否认,后面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室管阿姨。
只见那个阿姨面色沉重,确故作轻松的说:“别大惊小怪的,那就是狗血而已。
用水冲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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