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可带路!”
……
秦舟直到夜里还没回来,陆珈等到天尽黑,正好码头上来人喊她,她便匆匆吃了饭,带着何渠出了门。
到铺子里,方知是前番她拜托过的船夫从京城回来了,正等着给她递消息。
陆珈这些日子日盼夜盼,就盼着这个结果,当下把人让到了后院中,还让伙计端来了好茶。
“陆府的小姐的确和严阁老的孙儿在议婚当中。
小的离京之时,据说陆家已经请好了媒人。
陆尚书日理万机,坊间除了说尚书大人仕途辉煌,也没什么传言出来。”
船夫没绕弯子。
陆珈心里盘算了一回,点点头,往下问:“那我让你打听的梁家又如何?”
“那位获罪的梁御史,还在牢狱之中,至于他的家人,我按姑娘给的线索去找过了,梁御使的夫人、长子长媳和最小的儿子已经过世,独独留下一个孙儿,带着妹子在南城门内的柳树胡同住着。”
陆珈闻言顿住:“这位梁公子叫什么名字?”
船夫思索了一阵:“好像叫什么梁宓。”
说完他蘸着水在桌子上比划出来一个“宓”
字。
“我看到他摆摊时写了有自己的名字。”
“他们现下处境如何?”
“这兄妹二人过得实在不大好。
梁公子约摸二十出头的年纪,未曾有家室。
如今在天桥底下摆摊卖字。
而梁小姐小小年纪就在绣房里当绣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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