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醒酒汤。
来点?”
疑月趁着他们聊天的功夫,给伯青端了杯醒酒汤。
现在居住在居民区的冒险者越来越多,又大多是些嗜酒如命的家伙,自己这个唯一的小店里得经常备着一些高效醒酒汤。
“谢了,疑月。”
伯青捏着鼻子将苦涩的醒酒汤灌了下去。
“你这个醒酒汤什么都好,就是未免太苦了些吧!”
伯青将醒酒汤递还给疑月。
“不苦一点效果没这么好。
话说墨芜小姐怎么你了,把你吓成这样。”
“你今天也见过墨芜小姐了吧。”
伯青苦着脸说道:“你有没有感觉到在墨芜小姐面前那种仿佛自己什么都没穿的感觉。”
疑月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伯青说的是墨芜小姐那种仿佛能窥探人心底秘密的感觉。
这里说是眼神更好,但墨芜小姐的眼睛一直被布蒙着,也看不到眼神。
“你这什么破比喻,不过确实感觉到了。
在墨芜小姐面前仿佛什么秘密都藏不住,虽然没有交流几句,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有这种感觉。”
“对吧对吧。”
“但也还好吧。”
疑月虽然也对这种感觉感到有些不太舒服,但也没到伯青这种躲在对方的地步。
“那是这几年来墨芜小姐收敛了好多。”
伯青将脑袋凑到疑月耳边小声说:“十几年前冒险者公会曾经抓到了一个邪教组织的爪牙,当时世一带着几个人审了对方十多天。
对面那个硬是一点消息都没透露出来。
结果老大就带着墨芜小姐去坐了半天,就说了两句话,对面心理防线瞬间就垮了。”
“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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