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不好做,徐念月倒是没太泄气,还是逢集就摆摊,反正摊就在家门口。
一队镖马经过,徐念月认出其中一人是那日的车夫,兴奋的招呼他问她要不要再买些被子。
“这姑娘你认识?”
押镖的镖头让队伍放慢了速度,问。
车夫回答:“不认识。
不过上次赵四的婆娘带儿子进城看病,路过这里的时候,她儿子尿了褥子,就在这家买了两床新的。
镖头,这家不实诚,卖的东西贵得很,那一条被子要一两银子。
也就赵四那败家婆娘为了儿子舍得。”
他们这些跑镖的,在外十天半个月,一趟下来有时都找不到一两。
一月就跑两趟,还不及人家卖两床被子。
徐念月不知道他们是在吐槽她,继续兴致勃勃的招呼人。
被子不好上手,就拿着两件大号背心,追到车夫身边,继续推销。
要说这姑娘还是有点胆大的。
行进中镖队就这么被她叫停了,然后还真被她卖出了几件背心。
因为是要赚钱的,徐念月的针线走得很密,看着是不错的,很有卖相。
镖队里的汉子有的是对小姑娘大冷天还在做生意动了恻隐之心,有的是相信她说的,这背心穿着保暖耐寒。
一钱银子,对于他们这些单身汉来说还是拿的出来,这背心拿回家孝敬父母,也是可以的。
背心的成本是二十文,徐念月卖一件就有十文的工钱,家里还能得十文,所以她真是十分努力的推销,把她能想到的说辞都用上了,最后卖了七件,捏着满袋子的铜钱,笑嘻嘻的送人离开。
两次买卖之后,效益起来了,第三次买卖很快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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