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我上你家门,门都进不去了。
不是我跟你媳妇儿说,要拿刀拆了你家门,给我家闺女讨个说法,怕是这夜,你不得来哦……”
张大河听老太太说起旧情,眼里有些不高兴。
此一时、彼一时。
村里都传开了的事儿,他家的爱答不理,不就想徐家知难而退,主动把婚退了,难不成还不同意婚事做了?准备拿着旧情说事儿?这可不行啊,儿子都交代好了,明日一家都得去县里拜见教谕老爷了。
到时候,若人家听说这边还没断,那算个什么事儿啊?
“徐家嫂子,徐大哥走得早,这些年确实是苦了你了,好在怀山这几个能干,还孝顺,不然这个家可撑不起来了。”
张大河直接打断了老太太的话,就怕她说起来没完没了,这天都黑了,在墨迹会儿还说啥正事儿啊?
“那是,怀山确实是好,孝顺又能干。”
老太太不可否认的点点头。
徐怀山这人话少,没有那些心眼子,从小就是种地干活,就连他婆娘有点小心思,也没有鼓动得了他。
“徐嫂子,我这来是想跟你商量村里乱传敏之跟思雨这俩孩子的事儿。”
张大河直接转入正题,没有再说废话。
“敏之?”
“哎哟哟,老头子忘了,敏之是县学教谕给阿越取的字。
曹教谕说敏之有跃龙门之象,只待时机了。”
老太太心想,什么狗屁,就张越那个头,还没有她闺女高,跳起来能摸到村头木牌坊的下檐就不错了,还龙门!
她眉头一挑,“阿越要出头了,这可是我们两家的大好事啊。
想那年,你这老来子突患惊厥之症,差点没养活,还是借了我女的福相,把魂儿给找回来了。
如今是不是依照咱们先前默契,让两个孩子成婚呢?”
张大河心里冷笑,咒骂徐王氏给脸不要脸,什么福女福相,他还不知道吗?
这徐王氏常常把村里发生的好事带到徐思雨身上,不仅要让徐家人宠,还要新山村人都迁就她。
他儿子的病是老天爷佑他张家文曲星的功劳,干这破落徐家什么关系。
全村人都说白了他们张家要发达了,就现在徐家拿什么跟他们攀?
他儿子都快成教谕女婿了,是要上考举人、进士的,再不济,也可留在县学教书,不知能认识多少达官贵人,怎么可能还留在这小村里跟一个土丫头成亲呐?
张大河心思活动都映在了脸上,倒是张越一脸沉静,真一脸与他无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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