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第二天来临,余偕站在窗边,窗外雪白一片。
天空中洒下的日光经过雪的反射,变得亮丽夺目,这是入冬以来最明亮的一次阳光了,不过体感温度却还是很低。
同时,雪还在下,只是在逐渐变小了。
太阳雪,余偕很久没有见到了。
窗外,树的枝桠被厚重的积雪压低,似乎一碰积雪就会崩塌,雪地上有着三三两两的脚印,那是居民们在雪天出行的痕迹。
目光穷尽之处都是一片雪白,余偕就这么看着窗外雪白的归离集,发呆。
忽然,余偕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前往自家的地下室。
他点燃地下室的灯光,前往酒窖。
酒窖里放着一些陈年好酒,那都是他以前不舍得喝的。
他在酒窖里慢慢地走着,挑了好一会儿终于选中了一瓶,出去了。
重新来到窗边,他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香扑鼻。
雪景配好酒,算是余偕在无聊的冬日里自己找到的乐趣了。
但其实他现在是不应该喝酒的,那只会给他的身体造成更多负担。
不过到了这种时候,谁还会在意那么多呢?
余偕拿起酒杯闻了一下,喝下一口。
酒水入喉,身体瞬间弥漫上一股暖意,但紧接着的,是身体本能的排斥。
这具年迈的身躯在抗议,咳嗽接踵而至。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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